她最深的羁绊,“不过,咱们大可不提先前之事,毕竟大婚已过,该演给圣上看的戏早就演完了。他要的是我的安分和忠诚,如今我做到了,现在惠妃的罪旨也下了,你大可以早早休了我不是?我可记得当初圣上只下令你不准纳妾,却也没说不准我偷腥呀?”
“你当真是冻坏了脑袋,如今说胡话的本领可是见长,这般逾礼之事也想的出来?”傅子文许是站久了,索性也坐了下来,自顾自倒了杯水,边抿了几口,一边冷笑道,“亏你还是暗阁之主,又是创立永平门的弘毅公子,当真一点也没个正经?”
听了傅子文的话,余莫卿凤眸渐冷,烦躁的思绪愈渐扩充在脑中,甚至蔓延全身。
她自然知晓她不过成婚多日,然而她早早告诉过自己,只要一切落定,再无威胁她之人,便是离开将军府的时日。当初她未想到惠妃会陷害她,如今前因后果明了,她以足够的证据送惠妃上路,而且丁大虽疯了却已经重新被她掌控,又还有什么能威胁到她?所以她迫不及待,哪怕是刚才趴在六皇子身上,她脑中甚至有念头让傅子文迅速推开门将他们逮个正着,好有理由立马将余莫卿逐出将军府,再无瓜葛。
可是事实总是与人的意志相违背,她怎能看不出,如果简简单单和离之计,搁在现代也不过是感情不合离个婚罢了,可是这是在保守的大昭时代,且不说傅子文的面子和相府的脸面挂不住,她余莫卿的名声又怎会比她当年好到哪里去?她虽不在意,可是她的家人如果因此受到牵连,她心中又怎会好受?再者,当初殿内抢先接旨的是她,如今想以出轨之由被休的也是她,岂不是打了圣武帝当初兴致勃勃的脸?多少双眼睛原本就盯着他俩这场被圣武帝所操控的婚姻?谁人不知他们原本就代替了两个不同的对立势力,如今才平息了那些派系之争,怎能将这样的平衡突然打破,岂不是坏了二皇子苦心孤诣想要挽回的那个平静安宁的朝堂?
看着傅子文仰头喝水的侧颜,余莫卿撇了撇嘴,“不劳你提醒”随即她也坐了下来,继续撑着脑袋,以一双迷离的眸子看着窗外微微摇曳的绿枝。
“与其你想着怎么被我休了,倒不如好好在将军府待着别再惹是生非,如今惠妃势力坍塌,还不知道朝中是个什么走向,你别当真以为自己有了几斤几两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否则出了岔子,到时候有你哭的”傅子文又提醒了一声。
“能有什么岔子呀”余莫卿目光不移,嘴里倒嘀咕了一声。
“你说什么?”傅子文仿佛捕风捉影,沉声问道。
“没没啊,呵呵”余莫卿最怕听到傅子文疑神疑鬼,赶紧回过头看着他讪笑,“我不过是说,大将军这般替小女子着想,小女子感激不尽”
“油嘴滑舌”傅子文虽听不到余莫卿小声嗫喏了什么,但仍旧撇了撇嘴,看着余莫卿的眼神也是无奈。
“那如果我说,如果”余莫卿见状还是转移了话题,“如果这些事都结束了,你会休了我吗?”
“我怎么知道?”傅子文不想回答她这些无聊的问题,他当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当初让他的娶的是她,如今让他休人的也是他,他难道就只是任人摆布的男人?抛开余莫卿和他有没有感情是另外的事,如今他俩是兄妹的事不假,他又出了惠妃之事,敬安寺里娘亲的话是真,他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别的责任。
“喂,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我,想要将我一直留在将军府?”余莫卿好奇心作祟,又继续问。
“呵,少自作多情了,我没那么重口味”傅子文才不给余莫卿面子,紧接着喝了口茶水,冷笑不止。
被傅子文这么一说,余莫卿调皮的性子又冒了出来,又想起刚才六皇子一直无动于衷的表情,不禁向傅子文倾了倾身子,故作娇媚,“当真是妾身一点魅力都没有,凭白招惹你们这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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