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责已经难耐寂寞地在镇子门口处等着,那处波动缓慢地向这里靠近着。如果是斗争派,请快点吧,如果是隐匿派,也请快点吧。他在心里催促着。
终于,一个哭哭啼啼的浑身脏兮兮的男人背着一个年轻女人缓慢地走了过来。
天色有些黑,辨别不清那波动源点是谁,责不住地垫着脚尖,眺望着,在擦肩而过时,责看清了,并用严厉的口气喝住了那个男人说:“她怎么伤成这样。”
虽然两派斗争了几百年,一见面就要针锋相对,但就有那么少数几个延生者因身份而完全不受战争的影响,甚至无需为战争出力,以月就是其中一个,而且她还直接受到审判者的保护。
随从的男人以为面前的男人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担心自己的行为会被告知王室,便立刻跪下,大哭起来检讨起自己的罪过:“是我不集中注意力才导致这种事情发生的,请无论如何责罚我吧。您一定要见证对我的惩罚,要不您就亲手来吧。”
“以月只是昏过去了吗?”责以一种老友似的关怀语气问。
那男人慌张地站起,小声而有力地对他说:“您怎么可以直呼神女的名字呢?会被视为不敬而受到神的惩罚的。”
“怎么会呢?世界上没有神的。仔细一看,她像是一朵娇嫩的花一般,尊贵、静美。”
随从笑了起来说:“您还真是识货。我呸,完了,完了,这一次把我脑袋砍了都不够洗清罪孽了。”
责无奈地安慰了一下男人,将他们引到了那个酒店中。酒店中管事的女人虽新生嫉妒,但已无力从床上起来了。
深夜时分,可能是以月第一次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她昏迷到现在才醒过来。她醒来后,发现随从的男人一脸笑嘻嘻地跪在了自己身边。她瞪了他一眼后,他恐惧地开始疯狂地抽自己耳光。
责出现后,她没有任何的惊奇,只有冷冰冰的一句问候:“是胆小鬼。”
这不是责第一次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每一次他以拜神的名义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总以这样的称谓来称呼他。她的性格完全由那个崇拜到疯狂的民族所塑造。在习以为常的人们对她的称谓中她给自己赋予了一种拯救整个世界命运的责任。她或许已经忘记了自己本身的性格,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随岁月增长的任性。
“你回去吧。”她命令随从说。
那男人立刻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伤心地问:“为什么?我走后,谁来保护您呢?”
“他。”以月指着责说。
“这样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这样一个弱小的身躯,自己。
“给人以享受的感觉,可以很好地缓解刺激难耐的欲望,达到自我满足的境界,可以有效地防止犯罪。比传播令人蛊惑的思想要强得多。你看那里还躺着一个幸福满满的女人。”责说完指了指另一张床上疲惫无力的女人。
“每次都有一大堆的歪理。如果你将能力施加到痛苦上,使痛苦的感觉被放大,那么即使拧对方一下都会把对方给疼死,这将会是多么巨大的伤害和战力啊。”
“不对,你说的不是我的能力,我是触发了感觉,而不是将调控外界的刺激所带来的感觉,我的能力是生物体自身可以出现的感觉,你搞混了。”
“好吧,令人费解。”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她来说事不关己,不用去用心理解。
“您怎么会跑出来呢?难道日影族开窍了吗?将你这二百年的老女人换走。”
“是因为水木。”她说完,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我们的目的竟然相同,可惜我不能够攻击你,不过对你施加力量是被允许的吧。”
“如果你敢,我就宰了你。不要废话了,我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听我说。大批的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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