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喊了一句说不久后就会到达石城了。兮泽摸着折腾了一夜刚刚睡下的猫,在发呆中陷入了沉思。他想起了被冰封之前的事情。
神启六百年。
不知是谁有意组织的声势浩大的反对制度的队伍突然出现了,出现在第六代两派之间一场规模不小的战争中。令当时两派们震惊地不是他们的波动连同他们身影的突然出现,而是他们的队伍中有斗争派还有隐匿派,表现着一片祥和的氛围,没有任何敌视的感觉。两派们细细辨认下认出了许多当代的延生者,剩下陌生的根据波动的强度判断出是先代们。
一向喜欢喊宣言的兮泽率先站了出来,情绪激昂地呐喊着。在两派成员们被制度限制的只存在相互斗争的思维里,竟然听到了如此奇怪的话,他们竟然要反对制度。
当时的天气温和,不温不燥,周围的环境绿意茂盛,风缓缓地吹着。兮泽喊完之后,静下去了很长的时间,像是故意留给两派们思考的空白期,但没有一个人动弹。
终于,兮泽按耐不住,又跳有喊:“你们到底是做个决定啊!”
还是无人动弹,两派们对如此闻所未闻的事情无法做出判断。
“兮泽,你们扬言要推翻制度,那么具体的目标是什么呢?你要知道制度是由延生者们构成的。”斗争派的领导者问道。
“那么请问,你们两派之间这长达数百年的战争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了抢地盘?为了金钱?为了永生和绝对的力量?只会徒增无谓的伤亡而已。”兮泽反问道。
“我已经所过很多次了,兮泽,你难道都没有认真听过我说吗?无论是当代的还是先代的都听着,两派之间斗争的最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维持延生者整体力量的均衡。因为每一个百年都会有新的延生者的诞生,如果不用任何方式减少人数,那么对于整个世界将是多么大的隐患啊。”
“不要拿你的那一套言论来搪塞我!现在在场的两派中所有的延生者们,你们认为参加战争并将另一方彻底的铲除,是必要的吗?如果你们赢了,你们认为可以得到那所谓的宝藏吗?根本不会,你们连处于上层的延生者们,也就是先代的影子都看不到,更不必说得到什么了。”
“兮泽,我们不要讨论这最本质的问题了,都简单一点,你本人反抗制度是为了什么。”
“一个女孩。”
两派中有些人哈哈地笑了几声,显然带有嘲笑的意思。
兮泽身后站出来一个女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对着两派喊道:“我们每一个延生者都不想卷入战争,因为我们会因此而丧命。我们聚在一起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我们要建立不存在战争的制度!现在,如果想加入我们的请走过来。因为片刻后,我们将会对两派的各位发起攻击了。”
两派中有些人不坚定地晃动了几下身子。确实,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参加的战斗胜利之后会带来什么,而那所谓的胜利的果实,像是一个引发战争的导火线,虚无而不真实。过去的几百年里,没有哪一派真正地全部败过。即使是战胜了对方当代的延生者,还会有先代的在前进的道路上阻挡着。
风悄悄地吹过,不敢做出大的动静。当一个斗争派向兮泽他们走过去时,两派中的成员们开始躁动了起来。
“安静!”是斗争派领导者的一声咆哮。
所有的延生者们都安静了下来。
“现在,最后一次机会,走过来的就是同伴,剩下的就是敌人。”兮泽喊了一句。
又静了一会儿,给了两派成员们充足的考虑时间,但无人动弹。
两派的领导者们心有灵犀地点点头,下达了同样的命令:与斗争派(隐匿派)站到一起,共同迎敌。
接着,两派与反抗制度的队伍之间的战争在一个不知是谁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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