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笑着说:“域内一家,我们不应该分彼此。”对方立刻说:“你说的对。”之后,他们再商议如何对待刑马提之国抛来的橄榄枝就没有那么难了,胡洮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倘若投来的是圈套,我们送给他们的东西也能把他们噎死。”
他成功的说服了当地有名望的女人,面对地皇氏的子民,似乎就容得多了。虽然九位女人都提醒胡洮要小心自己的那个七姐,却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听说了高台上发生的那一幕,次女感到非常的震惊,想不到男人也这么能演戏,难怪他可以做到那么高的位置,看来老娘还真的小瞧这个秧子了。胡洮给七姐准备了良渚的一些土特产,还给二姐带来路上吃的东西,临走的时候,他亲自把她送出边境,又让哪位与她走的很近的兄弟一路陪着她前往刑马提之国,在快到刑马提之国边境的时候,她说:“相送千里,终有一别,倘若有缘,还能再见。”对方流着眼泪说:“见不到我该有多难过。”
她笑着说:“你的戏演的太好了,我差不多快当真了。”说着眼泪就涌出了眼眶,对方说:“回去了照顾好自己,把权力看的淡一些,照顾好自己。”她说:“你也一样。”他转身往回走,一路上多次遇到野兽偷袭,他都很机智的躲开了,回去之后说了自己经历,一个老妇人说:“多次与死亡擦身而过,说明你受到上天的庇佑。”他说:“会不会弄错了,我才是真正的胡洮。”老妇人笑着说:“咎莫大于欲得,祸莫大于不知足。”他说:“何意?”
老妇人说:“你的身份已经非常显贵了,可你还不知足。你的所有富贵都来自于你的那位兄弟,而你现在却想着要取代他。”他说:“我能比他做的更好。”老妇人说:“先不说你能不能比他做的好,你比你其它七位兄弟强吗?”他一下子愣住了,老妇人说:“这世上有的人看自己卑微的像蝼蚁,有的人看自己尊贵的如太阳,自己看自己,常常是错的,人贵有自知之明。”他立刻说:“我就有自知之明。”
老妇人说:“你不了解你的兄弟,这叫不智。你不了解自己,这叫不明。明明不了解自己,还硬说自己很了解,这叫不仁。”他说:“你顶多说我不讲信用,怎么能说我不仁呢?”她冷笑着说:“狡诈之徒,何谈仁。”他被气的跳了起来,大喊一声说:“我杀了你这个老贼婆。”伸出铁钳子一样的双手要掐死那老妇人,老妇人忽然化作一缕青烟翩然而去。这个时候,他心里害怕了。见了胡洮,他拍着胸脯说:“我很顺利的把她送了回去。”
胡洮说:“如果让你一个人去刑马提之国,没什么问题吧!”他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你要把我赶出良渚?”他急的挥舞着双拳,几乎就要把拳头砸在胡洮的连上了,胡洮冷冷的看着他,压低声音说:“我只是想让你熟悉了路程之后,方便你以后出访。”他立刻转怒为喜,说:“你打算让我作为使者去访问刑马提之国?”
胡洮点点头,说:“这是有一节,你要切记,作为使者,到了刑马提之国务必要控制好情绪,倘若在七姐面前也挥拳头,不但会没办法完成使命,还可能恶化彼此之间的关系。”他说:“这个不劳你费心,我能处理好。”胡洮说:“我的话你姑妄听之,我也相信你能完成好使命。”他高傲的扬起头,胡洮心中暗想,这个人若真去了,说不定会坏事。
胡洮正在盘算着,他已经走了出去。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果不把派到刑马提之国出访,怕是说不过去了。在接见十八位有名望的女人时,他说:“刑马提之国访问了良渚,意味着关于良渚的情报已经被送到了氏的面前。而我对刑马提之国的近况却一无所知,我们需要选择一个得力的人去访问刑马提之国,疏通关系是面子,刺探情报是里子。”一听这个,在场十八个女人纷纷点头。
胡洮笑着说:“我给你们一天时间,明日一早向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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