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威远侯家的纨绔一撩衣摆,当即蹲在霍楚灵跟前,他轻轻晃了晃扇柄,流光溢彩的扇坠闪出凌凌的光,“喂,你看看这是什么?”
“呜”霍楚灵手指张开缝隙,哭音渐弱。
祁钰栩一把拽下扇坠,递到霍楚灵眼前,“喏,你别哭了,这块坠子送你玩。”
很少有人知道,心思单纯的小傻子很是喜欢亮闪闪的东西。霍楚灵犹豫着没去接,鼻音浓浓:“可是可是我好难过”
祁钰栩不由分说的将坠子塞到她手中,剑眉一挑,“谁欺负你了不成?为何难过?”
霍楚灵摸了摸材质冰凉的晶石坠子,心里仍是难过,“恒哥哥不理我了”
“季恒?他不理你?”祁钰栩轻嗤一声,道:“季梓寒这人向来孤僻,他不理你就算了,我带你去玩可好?”
霍楚灵皱了皱小鼻子,“不好,我才不要跟你玩。”
“为何?”祁钰栩将脸凑到她跟前,“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你再好好瞧瞧,我们小时候见过的,你还救过我呢!”
霍楚灵被吓了一跳,一巴掌将他拍开,“你做什呀!”
“你!”祁钰栩捂着鼻子,眼里委屈:“好端端的做什么突然打人!”
霍楚灵眸儿一瞪,“我心情不好,再敢凑过来我还打你!”
“哈哈哈!”殷凌捧腹大笑,“就算她小时候救过你,现在哪里还能记得?你忘了她是个傻子了?”
“她不是傻子!”祁钰栩又气又急,一把掰过霍楚灵的肩膀,“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幼时我曾去你霍府上做客,为歹人所害沉进了潭子里,若不是你大声呼救,我或许已经殒命!你再好好看看我?!”
“放开!放开我!”霍楚灵有些被吓到,起身连连后退,“我不记得你!我不认识你!”
祁钰栩登时更怒,“胡说,你回京时我曾去接你,你还对我笑呢!”
“祁世子,”青玉眸光一沉,伸手巧劲儿一推,祁钰栩控制不住连连后退,“我家主子幼时曾遭大难,在那之前的事哪里还记得起?世子莫要再为难。”
祁钰栩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道:“我只是”
“够了,”殷凌看够了热闹,眼中笑意慢慢淡去,“祁钰栩,你是在报恩还是在折磨她?差不多就得了。”
祁钰栩眸光暗淡,“是,王爷。”
“行了,这天儿也不早了,”殷凌侧眸扫了扫四周,“这珑山别院乃是皇室避暑别院,既然是父皇开恩允了诸位小姐进山避暑,诸位亦不必拘束,此处向来是由本王看管着的,只要各位行事莫要出格,无论私下怎样玩闹,本王自当不会过多干预。”
殷朝民风开放,男女大防并不十分严重,贵族男女间常常举办时兴宴会,无论是诗书笔墨抑或是跑马射猎,但凡身处人多之地,是不说私相授受那一套的。
娇客们相互看了看,皆屈膝应答,“臣女谨记。”
祁钰栩瞅了瞅始终闷闷不乐的霍楚灵,试探着提议道:“傍晚正是凉爽时,现在人数儿也够,不若咱们来场马球赛?”
“马球?”殷凌瞥他一眼,“你难道还要跟女子上场比试不成?”
殷凌这话一说,在场娇客纷纷不满,其中尤以陈以珊为首,“王爷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女子不成?”
“对呀对呀,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不起人!”
殷朝尚武,盛京贵女从不出柔弱女子,便是看起来纤弱的,摸起剑来也能舞得虎虎生风。
娇声清脆,此起彼伏,殷凌觉得自己捅了个马蜂窝,忙不迭讨饶:“别别别,本王口误,本王口误!”
“口误?”陈以珊不依不饶,“湛王可是忘了霍相家的庶小姐了,上次春日祭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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