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看了一眼。染染莫名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事。”
见玉辰生不欲多说,染染也不会再问,只是沉默的跟着衙役们走。
到了衙门只见门口已经站了不少人,见到染染来,有些人眼里流露出不敢置信,有些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有些人则是对着她吐口水:“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这么狠毒,将来看谁敢娶你。”
本来衙门是不会无缘无故传唤人,更不要说在庭审的时候传唤了,所以说是传唤其实也就叫染染来自证清白!
玉辰生冷冷的看了那个开口骂人的男子一眼,眼里的寒意吓得那男子立刻就说不出话了,染染倒是没怎么计较那些人对她的看法,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是好人还是坏人自有公断。
进了衙门以后就看到跪在一旁的两个人,一个是中年大叔级别的男人,另一个是约摸十几岁的小姑娘。
染染目不斜视的跪在地上:“民女白染染见过大人。”
“白姑娘请起,本官叫你来只是想问白姑娘一些事情。”原本脸上铁青的林春,在见到白染染的时候,也难得露出了一抹笑意,虽然看起来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但是比起面对方家父子时,那脸色可是好多了。
染染道:“谢大人,不知大人唤民女前来是为了问什么?”
“方家父女说你的醉香楼和方家的一品香存在竞争关系?为了击垮他们的一品香,不惜下狠手给他们的新品里面下药,我想问问,这些事情可属实?”林春冷眼看着方树荣,沉声问道。
玉辰生和成叔倒是没有走进来,而是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这里面的一切。
成叔看着玉辰生那冷若冰霜的脸不由得撇嘴:“说你关心她又不跟着进去保驾护航,说你不关心,可你又要跟来,你说你到底是在发什么神经?”
玉辰生无语的看了成叔一眼,看的成叔以为自己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就在成叔胡思乱想之际,玉辰生淡淡的开口道:“这点小事她都摆不平,那就不是她了,成叔你且看着,这小丫头看似温和,其实发起狠来也是只不好惹的小野猫。”
玉辰生和成叔说话间,那头的染染已经开始反击了。
“大人,这话从何说起?一品香民女虽然听过,但是却从未放在心上,在咱们南江县谁能不知,能够与醉香楼其名的酒楼除了徐家的香家阁就是许家的醉仙楼,何时还多了方家的一品香了?”染染这话虽然没直接说什么,但是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方家的一品香还不够被她重视,更不要说是竞争对手了,就算是竞争对手那也是徐家和许家,哪里轮得到方家。
“再说那下药之事,更是无从说起,每家酒楼都有自己的特色菜,我们醉香楼虽然在南江县伫立的时间没有一品香长久,但是这十几年来,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何时与人家置气过?更不要说下药了。”染染不卑不亢道。
做生意难免是有些手段,但是大家都是良性竞争,并不会上升到不择手段的地步,也就只有自己是这样的人才会如此想别人罢了。
围观的百姓听着也觉得有道理,这醉香楼从来就没有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反倒是这方家,为了抢夺生意,做出了不少坏事,城里那个疯疯癫癫的乞丐以前不就是醉香楼的大厨吗?后面据说为了利益背叛了醉香楼,没想到落得了那样一个下场。
大家如何想染染不知道,但是她却知道,只要自己这次把握机会把公关做好,那么方家的一品香就会完了,自己搞出事还敢把黑锅往别人身上盖,这方家的人脸皮实在是厚,既然他们如此没人性,那她也不用手下留情了,免得又残害了别人。
想着染染的眼神更加坚定。
林春听完染染的话,觉得有道理,也觉得醉香楼和一品香压根就不再同一水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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