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爆炸案的顺利解决,让京城军方在市民中心目中的地位犹如神袛。
她记得那一阵子,网上对军方的崇拜之词几乎要溢出屏幕,都说这次爆炸案的军方负责人能够迅速摸透对方犯罪分子的每个心理,将商场布满的炸弹一一找到并拆除,同时捉到嫌犯,肯定是个绝顶的厉害人物。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是因为有人在你背后负重前行,与你想象不到的罪恶作斗——
这是那段日子,网络上赞扬军方用得最多的一个段子,只是楚欢颜万万没料到,这个负重前行,保护市民,给民众一片静好岁月的幕后人,竟就是她面前的这个男人。
这让她着实有点震撼。不知为什么,觉得他今天长得都跟平时不一样了
顾靳枭抬起手腕,瞥一眼手腕上的江诗丹顿:“没问题了?””
回过神,她问道:“你这些年,一边打理顾氏,一边在军队处理军务,这样真的行吗?忙得过来吗?”
“不行也得行。”
楚欢颜明眼眸一动。
军队事务是顾氏的祖业,顾老爷子年老体衰,顾靳枭的哥哥顾家大少爷也英年早逝了,顾家这一代只剩下他这么一个男丁,除了他顶上去,还能有谁?
这份祖业,总得有人扛着。
虽然还有个长孙乔斯年,但从小就在外面长大,跟家族关系也若即若离,像是顾家的编外人员,根本不指望。
“至于忙,倒也还好。”他卷了半寸衬衫袖口,眸色清华如窗外月光,“我的大半精力还是放在商圈。军务那边,我从没接受过正式授职,只是以家族成员身份代替我祖父打理,平时有下面人帮忙打理,偶有重要军中会议或者大事,才会过去。”
“噢,所以你偶尔会突然几天不在京城,不是出差,是去了军队那边?还有,我被绑在天台的那次,你坐直升机来了影视城,就是刚从军区回来?”
他瞥一眼问题不断的好奇宝宝:“嗯。”她下一个问题很想问他,咱们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婚姻,或者问问他到底为什么非要和一个一无所有的自己结婚,反正他说了让自己发问,也没限制是什么,话到嘴边,却听他的声音传来:
“五分钟到了。”
撂下话,顾靳枭脚踩离合器,发动车子。
车子顺着马路慢慢提速,开起来。
楚欢颜有些后悔自己浪费了问他的机会,望了身侧的男人一眼,很想他再给自己五分钟。
“我脸上有东西?”慵懒的声音飘来。
她收回目光,乱找了个话题:“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虎哥的事”
“嗯?”他微不可查地蹙眉。
“妙姐说,那个虎哥是你的部下,好歹也是个军人,被开除军籍已经够不争气了,现在还做放贷这种事”顾靳枭平稳的声音飘来:“阿虎离开军队,是因为那年回乡,得知同乡一个老人常年被邻村的地痞欺负,那天又亲眼看见老人做生意时被那个地痞霸凌,还受伤了,一时气愤,教训了地痞一顿,没想到出手重了,那个地痞重残了,依照军纪,才被开除出军队,还被判了两年刑。”
这倒是楚欢颜没想到的,敢情人都是有两面性的,那个虎哥还是性情中人。
“任何人事都有两面性。别在了解对方之前,轻易下判断。”
她情不自禁看身侧男人一眼。
任何人事都有两面性,这话,是在说他自己吗?
白天是内敛沉稳的商圈翘楚,晚上是神秘肃杀的军圈少将。
顾靳枭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另外,阿虎的借贷公司据我所知,并没违反法律,是合法营业的。借贷行为,利息高低,白字黑纸,样样清楚。要是借贷人不贪心,不逃避债务,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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