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当时并不在场,你怎么就能确定,是我方当事人将付安娜给推下去的?”
“陆栀然一直就跟安娜过不去,平日里也总是为难她,这一点,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就凭这个你就主动认定,是我方当事人推她下去的。”
“秦姿既然都说亲眼看到了,当然是这样。”
“那么我想请问,你会不会觉得,是秦姿推付安娜下去的。”
“这压根就不可能,秦姿胆子那么小,谁不知道,借她10个胆,她都不敢这么做。”
陈年没再多问。
陆栀然远远的看着秦姿,她不明白,为什么秦姿会说是她推下了付安娜,当时她明明就看得一清二楚。
不是她,不是她。
。
一审并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凭借着陈年的三寸不烂之舌,也让案件压后再审。
“不知道陈律师找我有什么事情?”
陈年优雅的端着咖啡杯:“陆栀然出事,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不知道陈律师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年如此直白,一时间秦姿也愣住了。
陈年抿了一口咖啡:“秦姿,你还小,很多事情,你可能不太明白。”他放下杯子:“过失杀人最多可以判处7年有期徒刑,最低三年。”
“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但是故意杀人罪,性质就不同了。”陈年依旧自顾自的说着自己的:“如今对方律师一口咬定是陆栀然故意将付安娜给推下楼,想以故意杀人罪的名义判她死刑,但是秦姿,陆栀然不可能死,你我都知道。”
秦姿进握住双手。
“倘若她以故意杀人罪判刑,你相信,哪怕是过个几十年,她还是会出来,但是秦姿,七年跟几十年的概率是完全不一样的,一个18岁的女孩,你觉得陆家会让她在牢里待到死?”
秦姿黑眸深邃,看着陈年。
“这个世道,从来都是不公的,即便是陆栀然真的是故意将付安娜给推下楼,她也不可能死,而我之所以争论这个的目的,并非是不让陆栀然被判处死刑,而是争取将她的量刑减到最低。”
“我不知道,陈律师想让我做什么?”
陈年嗤笑一声,目光中有些嘲讽。
“你信不信,只要陆栀然真的被判重刑,你,包括你妈妈,不仅没法在江城立足,只怕,活不到明天。”
“难道,我不应该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
“我说了。你还小。”陈年看向秦姿:“早上陆治庭给了我一张精神病患者登记表,企图以陆栀然患精神病。把这事给搪塞过去。”
秦姿脸色僵硬,这圈子里的事,她不是不清楚。可是当亲身经历时,她才真真切切感受到,那种将人命视如草芥的感觉。
“陆治庭既然能让陆氏能屹立在这江城的顶端,多年不朽,不是没有道理的,秦姿。这其中的黑暗,你又知道多少?还是说你觉得沈绍友会为了帮你而跟陆家闹翻?且不说这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可能,沈绍友根本就斗不过陆治庭,你以为沈家还是当年的盛况?如今沈绍友老了,沉迷安逸,沈氏只能屈尊于陆家之后,终究是在商场摸爬滚打的人,分的清楚孰轻孰重,别说他不会帮你,还会从背后做陆治庭的助力。”
良久,秦姿没有说话,目光晦暗。
“小姑娘,凡事,要从长远了想,任何东西,适可而止。”
秦姿双手垂下,双目无神,如今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她还有长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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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姿一推门,站在门口的女佣笑容立即收敛了起来,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走。
本来她在沈家就没有什么地位,如今因为陆栀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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