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握住刺过来的长矛,黑暗中他看到对面长矛的手臂上骇人的伤疤。
他朝一旁躲去,迅速的从挂着肉条木架上抽出一根树棍,毫不犹豫的抬起手臂,朝那人的头颅挥下,完全泛着要人命的气势。
“啊——”雅克被击中脖颈,他发出暴躁的声音,眼眸红得像是要猎杀动物似的,重新举起长矛朝原非戳去。
骨刀被原非留在了帐篷,他一手握住险些刺中他腹部的长矛,蓄力从雅克的手里夺下他的武器。
两相纠缠,被削尖的长矛在拉扯中被“咔”的折断,原非被雅克撞到地上,他随手摸到石块拎起就重重的朝雅克的脑袋砸去。
砸中雅克的脑袋,鼻间飘荡着浓烈的铁锈味,趁着雅克倒到地上的瞬间,原非一把翻身把雅克压在地上,眼眸冷得举起石块,一下一下重重的砸下。
“啊!啊!”雅克在地上打滚,躲在帐篷里的人听到声音总算从帐篷里面出来了,他们想要去拉原非,但当看到他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哆嗦。
直到底下的雅克慢慢没了声音,原非手中扬起的石块被人抢过,手腕被捏住。
“原非,再打下去,雅克就死了。”布加抓着原非的手腕要把人拉起,被原非一把躲开,他看着满头是血的雅克,声音像是冰冻刺骨的水:“雅克,我警告过你,让你以后不要惹我,你是不是忘了你手臂上的疤是怎么来了吗?”
雅克身体哆哆嗦嗦,看着原非的眼神害怕中更添恨意。
他手臂的疤就是当初原非拎着骨刀险些把他的手臂切下来的时候留下的。
原非深吸了口气,他记得那是来河刺刺部落的第一个冬季,那一年部落的食物不够,每一家几乎都在挨饿,部落一直把他们当成外族人,他们分到的食物少得可怜,他和布加就打算两个在冬季出去看看有没有猎物出没。
然而,没有打到任何一只猎物,在白皑皑的雪地,小五小六哭得稀里哗啦的找到他。
雅克抓了小一,要把他作为食物,在寒冷的冬季,没有食物,吃人是再正常不过的。
他赶回部落的时候,小一被捆在木架上,骨刀正要捅进他的肚子,他和雅克大打了一架,也就是那时差点把雅克的手臂砍了下来。
当时的雅克一直在嚎叫:“一个瘸子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不用来吃还能用来干什么。”
他对雅克无比厌恶,连带着对河刺刺部落都喜欢不起来,即使刚刚雅克试图杀了他,躲在帐篷里的人也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吗。
原非站了起来,他没有再说什么,沉静的眼眸盯着雅克,最后说道:“再有下次,我一定,杀了你,到时候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当做食物,我怕吃了恶心,我会把你整整齐齐砍成相同的分量,拿去喂狗。”
他说完从人群中走了出去,直到现在,小五小六都不会长时候留小一一个人在帐篷。
他们在害怕。
祭司口里念念有词,念着繁琐复杂的咒语,手指一点一点在黄色的头骨里摸索:“黢,要问什么问吧。”
黢犹豫了一会,跪了下去,挪到祭司脚边,亲昵的把手放在他的膝盖上:“祭司大人,为什么要让原非来当族长,他只是一个外族人,部落里勇猛的雄性有很多,为什么要挑上他。”
祭司把手指从头骨中伸了出来,他把骨棒递给黢:“我第一次见到原非的时候正在向父神祈求占卜,我问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那一天我得到了答案,原非,是父神送到蛮荒的人,他一定必须要留在河刺刺部落,你以后会是部落的祭司,你们要好好的,部落才能越来越好。”
黢握紧手中的骨棒,他想问祭司,所谓父神给的答案他只听到过那么一次,只有一次就那么可信吗?然而他没有问出口,而是乖巧听话的低下头把头搁在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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