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当地的习俗每当举行大事,都需要祭祀,如若有新居还需要带众人迅游一番才可。
所以此时翰林儿的登基大典就算是亳州城最大的一件事了,自然会引来很多百姓的观看,必将也会进行一场非常庄重的仪式。
于是此时韩林儿要做的就是先于众人一同游行与宫殿之中,然后在去往祭祀台,祭天登基称帝。
然而在门口放祥瑞也是这里的习俗,主要是象征着这宫殿的祥瑞之兆,也象征着宫殿的主人必是有用之人。
此时韩林儿与刘福通与杜遵道,盛文郁等,一并游于宫殿之中,映入人们眼眶的是一座座高大的建筑,和各式各样雕刻花纹的墙壁,真是一座豪宅。
由此见得此处的豪华才可与皇帝的身份相媲美,只是当没给人都为这豪华的建筑而震惊时,韩林儿却失去了兴趣,并不对眼前的一切感兴趣,他只是一谓的闷着头走着,只是有时他人问起,就是敷衍两句就好。
因为昨日他与刘福通,杜遵道前来都有些对此处的大规模的建筑有些不满意,所以昨日他们是在此处争辩了很久,所以才导致他们在宫殿里转了很久,才让人误认为是宫殿很大,所以韩林儿并不想在这里生活,但是有不得不这样。
而此时在韩林儿心里想的是,“如此豪华的宫殿简直是浪费财力又浪费人力,若是能将这些财力有道军事上那还了得,我军定会在强盛好几倍呢。更何况自古就有一句话,越是享受就越慵懒,就越没有斗争精神,所以我宁可过些苦日子也不太愿意享受这一切,要不然会成为蜀国幼主刘婵一样,最后沦落到“乐不思蜀”的境地,唉!想想就可怕,若是有些苦日子还能时时刻刻提醒自己心中的信念。”
正当韩林儿为此事发愁时盛文郁来到他身旁,“韩郎,啊不!应该叫皇上了。”
“盛将军别这样,我还是习惯你叫我韩郎,若是叫我皇上还真是别扭。”
“好,你我就听韩郎的吧,在重要场合我就叫你皇上,我等私底下就叫你韩郎如何。”
“好,就依盛将军的了。”韩林儿微微一笑的应答道。
“那韩郎为何刚才在这愁眉苦脸的,是有什么事不高兴吗,还是我们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
“没有,没有,你等都做的很好了,只是今日有些事困于心中,还未想明白,所以才……”
“韩郎有何事不如与我说道说道,说不一定我能为韩郎解开这个心结。”
“好,我……”韩林儿欲说又止,随即盛文郁一脸疑惑的望着韩林儿。
只是韩林儿微微一笑,“盛将军还是算了吧,今日这么好的日子,我怕坏了盛将军的心情就不好了。”
“没事的,韩郎只管说就是了。”
“多谢盛将军了,我改日定请盛将军,一同说道我心中之事。”
“好,既然韩郎不愿意说,我也就不强求了,只是韩郎什么时候想说了,我随时倾听就是了,只是还是希望现在韩郎能想开点,高兴点,这么好的日子不高兴怎么能行。”
“好,我会的,谢谢盛将军的安慰,我知道怎么做了。”
随即盛文郁拍了一下韩林儿的肩旁,两人互看了一眼对方,微微一笑。
此时韩林儿与众人已经在宫殿里走了很久了,眼看就要再次出大门了,此时刘福通叫人道:“快去准备马车和进祭祀用的东西。”
“是,”只见此士兵快速的跑出了宫殿外去了,不一会只见好几十辆马车停在了宫殿外。
随即一士兵跑到宫殿了向刘福通道:“马车已经准备好了,韩时可以走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于是刘福通走到韩林儿身旁道:“韩郎,此时我等游行的也已经可以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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