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立刻骂道:“说什么呢!什么他妈叫黑吃黑。你他妈说谁黑!”口气比杠子横十倍。
而杠子人如其名,是个杠起来不要命的主儿。
“老子跟你们拼了!”他凶相毕露一声吼,猛扒开身前的士兵,朝凌冽这边扑了过来。
然
他前脚才离地,后脚还没跟上,身后一名士兵的枪托已到,结结实实砸在他后脖颈上,啊——惨叫声还未落下,两边士兵一拥而上,将他扑翻在地,扣肩头锁手腕牢牢压在地板上。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杠子也算有些身手,却在一眨眼的功夫束手就擒,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根哥和旁边两个小弟看得目瞪口呆,原本想让杠子试探一下,没想到军爷直接来了一招‘杀鸡给猴看’,叫他们彻底明白,兵哥哥会动真格的!
“带走!”凌冽一声令下。
妄图袭击一军指挥,后果相当严重。
“领导c同志c军爷”根哥被士兵左右夹着拖出房门,还一直伸长脖子叫唤。
他的几个同伙也被战士们抬的抬,拖的拖,押的押,迅速撤了出去。
黑压压一屋子人顷刻散的干干净净,立刻显得宽敞了许多。
危险解除,一直蜷缩着的贾淑惠终于舒了一口气。
可这结果却有些出乎罗溪的意料。刚才形势紧迫,凌冽的几个来电勾起了根哥的兴趣,她才将计就计撒了个小谎。
但她并不想凌冽插手此事,把他们的关系推向复杂化。
“你要把他们带哪儿去?”她问。
“这件事交给我吧。”凌冽没有正面回答。
“我欠他们钱也是事实,你想怎么处置他们。”罗溪又问。
“处理结果我随后告诉你。”
这丫还打起官腔来了?
贾淑惠满脸堆笑,适时凑上来:“同志,今天真是太感谢你了!”
凌冽淡淡点了点头,又看看腕表,转身走向大门,随之飘来一句:“我在下面等你5分钟,抓紧时间。”迈开大长腿头也不回的下楼去了。
“多谢啊,同志,慢走——有空常来——”
贾淑惠赶上去对着已经空了的楼道热情的招呼着,俨然一副老鸨子的口吻。
她回身关了房门,瞪着圆溜溜的小眼睛迫不及待的问:“小溪,他是不是那天送你回来那位军官?”
她一直觉得这人很眼熟,再看他身上那件大衣,突然想起不就是上次罗溪穿回来那件‘宝莉新款’。
罗溪转身走进卧室压根没搭理她,她垫着小碎步紧紧跟上:“原来你们真的你看你还瞒着舅妈,其实我没那么老古板,这种事搁现在也很平常。”
看到军爷这排场这出手,她这根墙头草悄然转向:“他赶来替咱们解围,可见他多喜欢你。不是舅妈说你,既然你们都这样了,你早就该逼紧一点,让他离婚,娶你。”
咳,罗溪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噎着,刚才不过编个谎话骗骗那帮混混,竟然连她也信了她被凌冽包养的鬼话?
几天前他还是她嘴里‘没钱又不入流的男人’,现在就开始逼她第三者插足了,这个舅妈视节操为何物。
“哎?他是个什么官儿?我看比你那个丈夫靠谱。咱们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见他露面。他到底是什么人呀?你就不能告诉我们吗?你这孩子可千万别让人给骗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们怎么跟你九泉之下的母亲交代”
她鼻子底下那两条黯淡无光的肉片吧啦吧啦不停开合。
罗溪只觉身边仿佛萦绕着无数苍蝇,嗡嗡嗡嗡,扰得人头皮发麻。
“嘘——”
她冷不丁突然凑近贾淑惠的脸,手指放在嘴唇上作了个禁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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