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憷,恍惚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似的,被他一览无余。
她往后撤着身子,他随着倾身逼近,他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挤得稀薄了。
“干,干嘛?”她想用眼神震慑这个‘流氓’,但所有的都是徒劳。
他继续朝她靠拢,用大手撑住她身侧的台面,继续用目光进行侵略。
“我也看看。”气息轻吐。
反正他看的是自家媳妇,怎么看都不过分。
“看就看呗,你离这么近容易患近视。”
她用良医的口吻规劝他。
“患近视那是因为看不清楚。”
随着他的话声,她感觉自己的衣襟被什么扯了一下,低头一看——
我去!
这家伙竟然,扯她的衣襟!
“不是说看看,你动什么手?”她严正抗议。
“看不清楚容易近视,你说的。”他一本正经的——耍流氓。
“凌冽,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堂堂司令——唔——”
薄唇覆上来的瞬间,她意识到错了,还是大错特错,没事儿提什么动口。
所以,大军爷竟然听话的直接上了口。
“嗯嗯嗯”(快放开),嘴唇被封,她只能用鼻音‘说话’。
两只小手擎着斜斜压下的一副死沉的宽厚身躯,胸脯相抵,两腿交错。
你妹的,这是什么姿势。
凌冽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按住她的脑后,令她几乎无路可退。
周身的温度直线上升。
静悄悄的浴室里,断断续续的回荡着唇瓣轻嘬的响声。
这家伙现在已经是轻车熟路,一言不合就上嘴,对着她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吸又是吮。
简直c简直——能把人撩的不要不要的~
这个喜欢动口的伪君子,压根儿不顾动口不动手的国际准则,亲到兴奋处大手直接从她背后的腰际滑了进来。
后背肌肤上拂过一缕夹带着冷意的灼热,仿佛瞬间通了股电流,令她身子一软,小手不自觉的抓紧了他的衣襟。
“嗯?唔嗯”
也不知道是因为意外还是因为兴奋,她竟然情不自禁的呢喃了两声。
这声音像是给了他鼓舞,他的动作更加狂肆起来。
不对啊!她猛醒过来。
这家伙最近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啃她咬她也就算了,凭什么每次都被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的把便宜占个够。
要摸是吧,大家一起!谁也别吃亏。
一念至此,罗溪的兴奋劲儿已然转了方向,她的小手摸索着钻进他敞开的大衣前襟,即使隔着里面的衬衣,柔韧而极富弹力的肌肉质感依然清晰。
然后——她洗麻将似的在他衬衣外面一通搓。
临场经验不足这一点她承认,毕竟,她还没有实战过,手上的力道c分寸的拿捏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但,不知是因为摩擦力还是因为什么,只觉手下传来的热度渐趋滚烫。
他的吻离开她的唇,一路往耳根和脖颈走下来。
大手环住她的腰,把她用力压在他身前。
罗溪好容易得了机会喘口气儿,浑身的力气却像是随着她的呼吸飘走了一般。
支持住啊,绝不能向暴君投降。
“凌冽你有完没完”这句话说出来,她自己个儿吓了一跳。
语气绵软无力,一字三颤,简直像是在呻吟,一g~
可这家伙却像个有劲儿无处发泄的毛头小子,把她掰过来弄过去,仿佛她是橡皮泥捏出来的泥人似的。
坏蛋,非叫你也投降不可。
罗溪暗自鼓劲,两只小手继续在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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