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光睡觉不成,手只要搭上夫人的小腰,心里就有把火烧起来了。
朱渔烦着呢,气鼓鼓,狠推了一把,如临大敌,“睡什么睡?连城,给我起来!有人要害咱们!”
王爷微眯着眼,眸色潋滟,“谁?谁敢害咱们?”他说着又将夫人搂过来,脸贴着她的小腹,笑笑,“小鱼,别跑,你这个狠心的坏姑娘……”
若换成往日,朱渔瞧着英俊王爷这副样儿,早心软了。可今儿不行,她感觉事态严重,摇着王爷,正色道,“王爷,你知道吗,这金镯子里有让人不能怀孕的药物!你醒醒,一定是有人使坏。”
王爷瞅了一眼朱渔手上的金镯子,不以为意,加之酒醉,嘴永远比脑子快一点,不假思索便冲口而出,“没人害咱们,是我把药放进镯子里的。”
他说着,脑袋一歪,耷在枕上睡着了。
朱渔呆了,傻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药是王爷放进去的?这是什么意思?
what?药是王爷放进去的!
朱渔忽然反应过来,尼马这不是梦!捶一拳熟睡的王爷,气得跳脚往外跑。
片刻,她端来一盆冷水,哗啦泼在王爷身上,整张华丽的床也都泡在了水里。
王爷睡眼惺忪,睁开眼,讶异的,“怎么了?”
“怎么了?”朱渔一口血差点喷他脸上,“我要跟你离婚!怎!么!了!”
防火防盗防小三,偏偏没防老公!
她拿着那只金镯子,狠狠砸在王爷身上,“还给你!”说完大步走出寝殿,去牵了21,准备回娘家。
王爷算是彻底清醒过来,赶紧换了衣裳追出来。
门口也围了许多人,都在劝王妃消消气。
卓云天也酒醒了,听到动静出来问,“到底怎么了?”
朱渔气得直掉眼泪,“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现在谁都不许拦我!”一拍马,冲出王府大门,向外狂奔而去。
紧随其后骑马追出去的,是深感事态严重的王爷。他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喊,“小鱼,你听我跟你说!”
朱渔耳旁生风,但觉心肝脾肺肾都气移了位,只是鞭着21以更快速度向前冲。
两匹马一前一后,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跑到了哪里,终于都累了。
马速放缓下来,朱渔口干舌燥,胸口疼得要了命。
王爷见马速渐缓,瞅准时机从白马束风的背上跃到21背上,搂紧媳妇的腰,低声问,“跑够了吗?”
朱渔别过头,很生气,半晌,才再次发问,“你说那药是你放镯子里去的?”
“嗯。”王爷此时清醒得很,没有丝毫醉酒的迹象。
“为什么?”朱渔声音清冷,“你担心我生个孩子下来会和夜夜抢财产,或是自相残杀?”
王爷怔了一下,坚定的,“不是。”
“哼!”朱渔显然不信。除了这个原因,她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使得王爷大费周章瞒着她做这事。
王爷对她一片真心不假,自成亲以来,朱渔感受到王爷比早前更热烈的爱。可西凌自来重长子,王爷一定是担心兄弟争斗带来伤害。
朱渔认定此因,一张俏脸寒下来,挣脱王爷的手臂跳下马背。
下一秒,王爷也跟着跃下,拉过朱渔的手。
淡白月光轻轻浅浅洒落在两人身上。
朱渔再要奋力甩开,抬头接触到王爷灼亮的眼睛,不由得一怔。
那目光实在太温存了!温存得令她不相信王爷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她不再抽回手,任他握着,声音却严肃,“你如果不给我一个好的解释,我不会再跟你回王府。”
王爷面色不变,只是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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