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渔如追风少女般奔向久别的王爷,边跑边喊,“王爷大人么么哒!”
王爷本来还想在士兵面前装下沉稳,毕竟人家是大将军嘛。可一听到“王爷大人么么哒”这几个字,哪还管什么大将军,张开双臂就将夫人拥了个满怀。
问题也是那么多,一点都不像原先那个高冷的王爷,“你怎么来了?”
“路途那么远,有没有累着?”
“饿坏了吧?”
朱渔眉眼弯弯地抱着王爷的腰,这才开始兴师问罪,“为什么出征不告诉我?”
“你说你要去纳布尔。”王爷很无奈。
“我去纳布尔,你也可以告诉我啊。你告诉了我,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出发。”
“看来我还是比卓云天重要一些?”
“他是我哥,你是我老公,不同的嘛!兄弟如手足,老公如衣服……”
“嗯?”王爷越听越不是滋味。
“嘿嘿,哼哼!总之老公表现不好是可以换的撒。”朱渔不怕死地眨眨眼,又压了声音哄人,“不过我这件衣服太华丽,说什么也不能换。就算破了烂了,我也缝缝补补穿完这辈子。”
王爷嘴角噙着笑,也低声哄,“本王争取不破不烂,必让你舒服穿完这一生。”
“可是……我生不出孩子来。”朱渔自卑了,低下头。她时刻都惦记着这件事。
王爷多会安慰人,“那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有三个孩子了么?”
连夜力证,“那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有我么?”其实最不想妈妈再生孩子的就是他了。他小小的心里,怕母亲分薄对自己的爱。
他每次听到母亲和王爷爹爹说孩子的事,都胆颤心惊。
朱渔见丈夫儿子都这么给力,一扫阴霾,决定以后都不惦记这事了。她一手扒拉着老公,一手扒拉着儿子,“好咧,有你们,我已经很幸福了!”
谁知仗打了三月有余,朱渔便有了三个月身孕,连她这个大夫竟然都不知道。
早前月事没来,因舟车劳顿连日奔波给忘记了。等想起来时,以为是环境改变使得生理期推后。结果到了营地,又忙着给伤员治伤。人家哪是来看丈夫的,明明就是来参军当苦力,根本没留意自己的身体。
直到某天见血发呕,还晕倒在营中,才惹得陈医官大惊。
一探,便是喜脉。
整个军营的人都是见证者,人人都敬这王妃。知她身有王爷子嗣,都跪地贺喜。
唯有连夜脸色发白,一猫腰跑了,躲起来不见人。
这时候也没谁管他,大家都紧张王妃去了。
王爷得知喜讯,从三十里以外的前沿阵地披星戴月骑马赶回。马到营帐还没站稳,王爷便飞身从马上跃下,扬声喊,“小鱼!小鱼!”
最先迎出来的,是陈医官,“禀护国大将军,王妃睡着了。”
王爷眼中闪着光,一脸喜色浮于面,压低声音问,“怎样?脉象可平稳?她这些日子总忙于战事,可有影响?需不需要将她送往京都安胎?”
一连串的问题,使得陈医官不知先答哪一个,“可喜可贺!王妃身体好,脉像也稳。至于京都……在属下看来,王妃还是留在此吧,千万别在路途上劳累了。”
“不需要回京也好。”王爷蹑手蹑脚走向朱渔,见她睡颜安静,睡着的时候,嘴唇都弯弯向上,好似在笑一般。
他弯腰拂开她额前的发,坐在床前静静看了好一阵。
不知过了多久,朱渔醒过来,一睁眼便看到王爷的俊脸,立刻傲娇又慵懒地笑起来,“王爷大人,你回来啦?”
“听说你晕过去了,”王爷目色沉沉,“以后可不能逞强。”
“知道!我好不容易怀上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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