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媚发现而难以解释清楚,我只给她留下7根,以作盘下茶楼之用,其余的都拎到了大老婆家。”
陈文坚有点不相信,便问:
“你老婆知道你藏于何处吗?”
好咥侬苦笑了一下,又接着说道:
“实际上,我连老婆都瞒着,不敢告诉她有金条之事,深怕知道的人多了会坏事。所以,小皮箱拎回家后,我便拿出了衣服让老婆去洗,趁此空档,将10根金条包好藏于楼上的房檐夹缝里。另外30根金条则拿到竹制品厂唐老板那里,其中3根金条算是还给原先赌博时借的债,另27根金条作为我入股做生意的股资,并当场与他签下了合股做生意的协议书。”
“就一个竹制品厂能值几个钱?你就不怕那位唐老板卷走金条不还吗?”
陈文坚对好咥侬这样的草率投资有点不可思议。
好咥侬则很肯定地答道:
“这个老板有好多家工厂,其中,在南宁市还有一家大公司,是做皮货生意的,投资额很大,我的小皮箱就是他送的。”
原来如此。在场审案的人听了,都点点头。
“你还有其他没有如实说的吗?”
陈文坚继续问。
好咥侬想了一下,摇摇头道:
“好像都说了。若有遗漏的话,你们可以再问。”
“好了,今天的谈话就先到这里,你好好地再回想一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到时我们还会来找你谈。”
说完,陈文坚站起来,让手下人把好咥侬押了下去。
当晚,陈文坚将审讯结果向李建清堂主和春雨舵主作了汇报,并计划带人去收缴赃物,同时请求筹集资金赎回被抵债的3根金条。
在春雨舵主的首肯下,用来赎回抵债金条的相当价值的银元很快便筹集到位。
第二天上午,陈文坚趁热打铁,安排沈力伟带了4名行动组成员押着好咥侬前去收缴赃物。
在城北郊区好咥侬的老婆家,好咥侬主动地交出了自己藏匿在房檐夹缝里的10根金条。好咥侬的老婆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当着老公的面哭着骂道:
“你是什么鬼摸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苦经受不了?你竟然为了这点蝇头小利而背叛组织,你让我们一家人,特别是子孙后代如何来面对你的组织?你对得起历朝历代的祖宗吗?你可害死我们一家人了!”
她边哭边骂,哭得很伤心。
好咥侬受其感染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太可耻了,然而做都做了,后悔已来不及了,故此也羞愧得掩面而泣。
沈力伟见好咥侬老婆如何地深明大义,便劝道:
“嫂子,我看他也是一时糊涂。只要他主动配合我们办案,我一定会在组织面前为他说话,以争取从轻发落。您不要过于伤心,要好好地保重身体,特别是要教育好后代,以吸取教训哪!”
她泪流满面,掩嘴抽泣着将一行人送到门口,并十分痛心地看着梅花会的人将她老公押走。
走出好咥侬老婆家后,剩下来的事就是尽快地找到竹制品厂姓唐的老板,以便顺利地取回另外的30根金条。
沈力伟边走边催问道:
“竹制品厂的那位唐老板住在哪里?你在前面带个路。”
好咥侬耷拉着头,无精打采地答道:
“前两天,他在厂里,今天是不是还在,我不敢保证。”
沈力伟喝令道:
“你尽管带路,别的到时再说!”
竹制品厂离好咥侬的老婆家不远,没走几步路就到了。
好咥侬没进车间,而是往厂长室的方向带。
厂长办公室的门紧关着,倒是隔壁的厂长助理办公室有人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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