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好吃。”
“唉!罢了,随你吧!”风衣道人随即摊摊手,无奈地说道。
“嗯,饱了。真是太爽了!”傅子逸舔完最后一滴面汤,拍拍肚子说道。
心满意足过后,紧接着,身子前倾,调整坐姿,面露肃穆之情,语气微微发颤的向风衣道人问道,“师父,你可识得剑魂明琅?”
一缕难堪之色紧锁傅子逸眉间,眼神中满是惊恐。风衣道人见他发问时傻里傻气的表情,不由得哑然失笑,言道,“哈哈哈哈,你终于是见到他了。”
“看样子,师父应该和那剑魂明琅十分熟悉。”瞧见风衣道人一抹轻松悠然的神情,傅子逸紧紧悬提的心终于松落了下来。
“谈不上熟悉,不过见过几面而已。那剑魂明琅可是神物,老夫岂敢高攀。”
“神神物?”听见“神物”二字,傅子逸瞬间大惊失色c瞠目结舌,脑海中不由得联想到那远古洪荒的苍茫世界。
“那剑魂明琅竟是神物?”傅子逸仍旧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剑魂明琅,天生地养;造化万物,分为阴阳。万剑齐出,尽归荒芜;剑道神者,天下涤荡。’这是自远古洪荒以来,世人对剑魂明琅的评说。”
听了风衣道人对剑魂明琅的一番解说,傅子逸满腹狐疑,一头雾水,但又不知该从何问起。想到在梦境深处,与他对战的竟是一位神者,而且还是一位擅剑的剑道神者,并且令傅子逸更为冷汗直冒的是,在对战之时,他还偷袭刺中了明琅本尊,想到这,不由得心肝直颤。
“那他为何被叫做剑魂而非剑灵?”
“剑灵与剑魂的本质区别在于前者有剑体为身,而后者不过只是一缕精魂,与孤魂野鬼并无二意。”
风衣道人抿了抿嘴,接着言道,“然而,剑魂明琅却并非寻常精魂。他的真身其实一道剑法心决,也就是御魂剑心术本身。”
“你的意思是说,明琅是以剑法为体,而非剑为体。”
风衣道人默默点头答应道。
“那他即是一道剑法,如何能成为神者?又如何使得世人对他如此恐惧?”
“世间无人知晓剑魂明琅何时何地诞生,但一直流传,他即诞生的那刻起,便是以世间飞禽走兽c山水草木以及天象变化的一呼一吸之间来汇聚灵气,从而滋长,以至最后生得慧根,能化而为形,同人一般。”
“但真正使得闻名世间,令无数人胆颤心惊的并非是他本尊,而是历代能够习得他剑法的人。”
“莫非历代习得剑法之人,也是神者?”傅子逸不禁口水直咽,悬落的心又瞬间被提起。
“呵呵呵呵,这正是老夫要说的。”风衣道人点点头,瞧见一脸震惊之色的傅子逸,笑着言道。
“你刚才所言,略有小错。并非历代习得剑法之人皆是神者,而是历代习得剑法之人,最后,皆因其成为神者。”
“什么!”风衣道人稀松平常的语气像是一道惊雷,震得傅子逸拍桌一跃而起。
四周游人见他大声呼叫,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发现并无特别,随即挥手散去。
风衣道人则是一脸和蔼可亲的微笑,并没计较傅子逸失态之举,他深知“神者”二字,对于傅子逸这样平常百姓而言有着莫大的沉重。曾经那些活在远古洪荒的神者,历经千万年之久,现或多或少变成了人们广为流传的故事,然则能相信其真实存在的人又有多少。
越是强大,越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人们却只能仰望,但他们并非甘心承认,故而,他们选择逃避和遗忘。而遗忘,是世间最为坚不可摧的力量,所掠之地,寸草不生,永堕黑暗。
“师父”傅子逸难掩激动之色,心中已是巨浪滔天。
风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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