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苍梧山,白雪皑皑,山色与纯白的天空浑然一体,一个无边无际的白色世界安安静静的搁置在虚空之中。
本来,如此美妙的景象应该长存于世才对,却因傅子逸体内的浩瀚之力爆发而变得满目疮痍,此刻的苍梧山破碎不堪,那覆盖的大雪早已消融化水,留下光秃秃分裂的土地在孤独的哀嚎。
那位在傅子逸身后的白衣女子,俏曼而又明丽,超凡脱俗,可在她那宛若桃花般红润的脸颊上,却突显一缕诧异之色。
在傅子逸正潜心炼化内力之时,白衣女子便已藏匿在虚空之中,再加上自己服饰,一件厚厚的纯白花边裙袍,足以将自己隐藏得完美无瑕。然而,她始终没意料到傅子逸竟能发现她,难道单单就凭借意识吗,还是傅子逸早就发现了她的踪迹?倘若真是前者,那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恐怖至极。
“我还以为你会爆裂而亡呢!”一阵阵黄莺般笑声从白衣女子娇唇中徐徐飘来。
傅子逸并未立刻出言还击,而是继续调节气息,安稳体内躁动的力量。
“是吗?我也担心你再不出来的话,会如同这草木一样消亡。”
傅子逸缓缓起身,语气冷漠,转头回看眼前这位面若桃花,眼如丹凤的白衣女子,心中却丝毫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胸中内力顿时蠢蠢欲动。
那白衣女子似乎也察觉到傅子逸的异样,随即停住了笑靥,无暇红润的脸颊上顿时笼罩一层暗影。
傅子逸目若冰霜,威严十足,他心里深知面前的这位白衣女子绝非寻常之人,能够凌驾虚空者,不是高手,便是名门宗派之人,故而他必须严肃以待。倘若搁置以前,面对这般高手,他早就屁颠屁颠吓得逃跑了。
而如今,已不是从前;他,已不再是那个他。
“姑娘何许人也?报上名来。”
傅子逸摆出一副不合他年龄的庄严作派,却适得其反,显得滑稽十足,惹得白衣女子频频露笑。
“呵呵呵呵想知道我的名号,就怕你承受不起。”
听见白衣女子郎朗笑音,傅子逸面露难色,略显尴尬。
“既然如此,还请姑娘速速离开此地。”
“诶,我说你这人,不告诉你,你就要赶我走,你怎么比女人还小气。”白衣女子语气略有着急的说道。
“错,无论姑娘是否告知名讳,都要离开此地。”傅子逸言若寒冰,嘴里却呼出股股热气。
“这个地方是你的吗?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
傅子逸并没被白衣女子的责怪之语所打动,而是气定神若,嘴角间,划出一道浅浅的笑痕,言道,“姑娘所言,正是如此,此地还真是我的。”
那位白衣女子,见到傅子逸面无表情,毫无惧意,心中一阵抓狂。
“此生活得这么久,还未见到过如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呵呵呵呵。”傅子逸一声笑吟,随即眼含凶意的言道,“既然你执意不离,就莫怪我欺负女人了。”
“哼,我倒要看看你小子究竟有何本事,这么猖狂!”
白衣女子正说着,手间一道白光忽闪,瞬间凝结出一把精致的银剑,其柄上刻纹奇妙,坠有点点晶石,五光十色。
“果然,此女并非寻常之人。不过,那又如何,如今的我,亦非常人。”傅子逸站立丘陵高处,信心满满。
战斗一触即发。
“风影残步!”
话落,傅子逸脚下生出无数印结,步伐紧凑迅速,随即向前猛蹬,嗖的一声,如风呼啸,便要至白衣女子面前之时,双手腾空,拳头紧握,一股浩瀚精纯之力汇聚拳头骨间,瞬间变得硬如坚石。
白衣女子瞧见傅子逸似风般的速度,来不及做出反击,便将银剑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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