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坠,不过是上好的盘玉c别出心裁的雕工,那其中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本将此事告知于皇兄不过是当做趣闻,却不知皇兄的反应如此出乎意料。若扇坠里真藏了什么玄机,自己怎么会一直蒙在鼓里?
英王姬玄容出神地望着石柱,去不见一抹黑影悄无声息的飞快闪过。
身着龙袍的男子负手临窗而立,身影被阳光曳得好长。
在他身后,一个身材苗条的黑衣女子伏在地上,她的头深深的埋在胸前,却是看不见面貌如何。只是,从那乌云般的秀发,刀削般的香肩c纤细只堪一握的腰肢看来,此女就算相貌不佳,也是决计差不了那里去。从她衣领间漏出的雪白粉嫩的半截粉颈和温润如玉c洁白傲霜的一对纤细柔荑,更是可以猜出她的风姿。
龙袍男子似是看得窗外景色入迷,良久才回过身,踱步到椅前坐下。方才开口。
“怎么回事?”
“回陛下,月柔离英王殿下较远,事发突然,未能及时拦下那人,只是出手给她身上撒了些毒。还请陛下恕罪。”黑衣女子回道。
“陛”月柔等不到皇帝的声音,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就看见皇帝正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想要说的话也就戛然而止。
“月柔,你跟着朕多少年了?”良久,皇帝低低叹了口气。
“陛下,已经十八年了。自从陛下当年收留我至今已有十八年四个月零五天了。”月柔轻声说着,脸上浮现出回忆与感激以及爱慕的神情。
“是啊,这么多年来,你的心软一直没有怎么变啊。”皇帝感叹道,“所以你明明可以留下画霜!”声音暮然转向冷漠。
“啊!”月柔惊呼,随即掩住檀口,目光惊疑的望向端坐的皇帝。随即低下螓首。
“画霜与月柔有旧。”声音低若蚊音,几乎不闻。
皇帝略微有些无奈地看着伏在地上的可人,有些无奈,还带着隐隐的疲惫,挥手道;“罢了,你去查查是谁指使画霜的吧。先下去吧。”
月柔听出了皇帝的那丝疲惫,咬了咬朱唇,禁不住说道:“陛下,你要保重龙体,莫要过于操劳啊。”
“嗯”皇帝从鼻间发出一声,也不说话。
月柔轻轻起身,又略微复杂的看了皇帝一眼,欲说还休,最终还是没有在说什么,转身离去。
自从被当时还是皇子的他收留以后,她就对他有了好感,再加上多年来的朝夕相处,那丝好感早已化为深深的爱恋,只是她也知道,凭着自己的身份是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尤其是他登基为皇以后。他们的身份更是划上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所以,只要能够每日远远地见他一面,她就已经很满足了。而且她之所以如此不惜违背本性,行走在黑暗中,全都是为了完成心里那个人对自己的嘱咐,替他料理各种事情。从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那个人,她就喜欢上了他,只不过那时候她并不知道什么叫喜欢,只是长大了才知道什么是因憧憬而生爱慕。对于月柔而言,长大以后,也就在为他办事时,才能够常进宫,她不希望失去这个机会。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也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女儿家的心思总是微妙的,也不知道皇帝会不会猜到,或许他不知道,或许他知道,但并没有理会。毕竟,身为大周之主,他每天要面对的事实在是太多太多,多得容不下一丝儿女情长,尤其是一个胸怀天下的明君时。
“到底是谁?你又在暗中筹划什么?”皇帝陛下皱眉想到,“这条线让月柔先查着吧,明天,才是决定大周国运以及他个人命运的一天。”
说来好笑,名义上的一国之主,自从登上皇位以来,一直处于担惊受怕之中,夜夜不能安眠。生怕哪天就有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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