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岳在说什么,路尧已经听不到了。
郑容竹脸色沉沉地走在阴影中,路尧完全不明白刚刚私会了心上人的女人为什么这会立马黑脸,对此,她只能叹一句,女人真是善变无常啊。
郑容竹七拐八弯地来到了一个灯火通明的院子里,门口的守卫也比其它地方森严很多,郑容竹想进去还得要守卫通报。
“通告父亲,我有事要告诉他。”郑容竹说。
没一会,就有人请她进去了。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某个房间,直接推门而入。
书桌前的男人转过身,是一张威严而肃穆的中年男人面貌。
“竹儿,何事?”
“父亲,刚刚戚岳来找我了。”郑容竹面色难看地道,完全不复刚刚的娇羞样。
郑族长闻言皱起眉头:“怎么回事?他不是该死了吗?”
“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您到底有没有派人去杀他啊?为什么他还好好地站在这里!”郑容竹美丽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可以称之为狠毒的表情,“他传信给我的时候我都慌死了,为什么他还没死!”
“我已经让两个术士四段的家丁去杀他了,一个吟游诗人而已,不应该会逃掉的。”郑族长也想不明白,一个明明应该是死人的人怎么还好好的。
“我刚刚见过他了,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来找我的。”郑容竹说,“会不会是您派去的人偷懒了,根本还没动手?”
郑族长愤怒的一拍桌子:“两个废物,看我回来不削他们。”
“还有,父亲,我觉得,那个戚岳有些不寻常。”郑容竹此时也冷静下来了,顿时想起了刚刚察觉到的不对之处。
“怎么说?”
“戚岳刚刚是在东北角的一个荒废的院子见我的,很靠近中心了,他是怎么躲过重重守卫进来的?”郑容竹一接到戚岳的信就觉得有点不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吟游诗人,是怎么能c怎么敢直接在郑家宅子里和她幽会的?
“这”郑族长听女儿这么说也觉得很是怪异,难道这小子背后有人?或是有什么特别的宝贝?
“那小子真的没有什么特殊来历吗?或者他的属性很奇特?”郑族长问道。
郑容竹点头:“千真万确,若真是有背景的大少爷,还会出来风餐露宿地当一个吟游诗人吗?吟游诗人说得好听,也不过就是一个高级乞丐罢了,他也就靠着那张脸,修为平平,至今也只是一个三段术士。至于属性,听说是‘水汽’,只是能凝集空气中的水分变成几滴水而已,强度弱得很。”
“女儿觉得他这个人很邪门,父亲便放弃找人杀他的计划吧,女儿刚刚为了能取得他的信任,提醒了他,恐怕他已做了防备了。”郑容竹有些心虚地垂下眼,事实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想起少年那堪称绮丽的样貌,心下也不由得有些可惜,戚岳,长得,是真漂亮啊。她郑容竹生性风流,滥情,见了那么多美男,眼光也高的很,然而就算是她,在见到戚岳时,也不由得为那脱俗的容貌而着迷。
接下去,父女两人开始密谋如何对付那个少年,两人压低了声音,路尧听不清详细内容,她也不在意,反正要对付的不是她。
郑容竹与自己的爹饿定下了计划,霎时觉得心上一块大石落了地。
“这次的谣言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竟然说我要去和一个穷小子私奔,还闹得这么大,差点就毁了我与唐家的婚约。”少女姣好的脸上出现了愤愤的神色。
“行了行了,赶紧解决了这小子,然后赶快完婚,好不容易和唐海定下了婚约,可不要就这么黄了。你二叔他们一直对家主之位虎视眈眈,你嫁与了唐家的少主,想必他们也能安分一会。”郑族长安抚女儿道。
“爹,说不定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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