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乱来!”
溯千钧一发之际,现了龙纹杖的形,幻成了趁手的兵刃,直逼墨儿,一旁的蘭伊也不示弱的幻出玉扇,将身子挡在然之前,若墨儿真要有什么动作,也会先和自己缠斗一二。
众人或许此时无暇兼顾心境,自然也就不会知道,然看似稳如泰山,可内心那本属于女儿家柔弱还没有消失殆尽,自己最不想看到眼前的一幕,这会子就离自己不到数米的地方,真真切切的发生着。
“不管你是谁,你把自己当做谁,亦或许这些愚忠的又把你认作谁,你终究逃不过那既定的命数,身居高位如何?一手遮天又如何?赫赫战功到头都不过只是一粒沙,一缕灰烬,你真的看在眼里吗?这会在我手里的,躺在那边的,还有这准备保护你的,哪一个没有在你心里,坐拥桃花无数,到头来,连可以厮守的都寻不到,你才是世人最该可怜的人,你,连我这被千世踩在脚下的都不如”
“月儿,万不可听信此言啊!”
然自古心重,这楚晗是知道的,就算是平日里的一句玩笑,这丫头都会胡思乱想好几日,更别说此时这嘲讽的话,若然一时钻了牛角尖,岂不是被墨儿占了上风。
“呵!你那本体主子有这小心眼的毛病,就认定本君也是如此?这当真是要笑掉大牙了,自己什么斤两,还掂量不清楚吗”
然不屑的看了看墨儿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微微扬了扬下巴,那样子仿佛在说:想杀谁随意,不必放在心上。
“月儿,父尊已经知晓如何更改自己将来命数之法,若是父尊都可改,你便也不在话下,这炭黑的家伙是走投无路了,不拿话激你她如何取胜,万不可轻信!”
楚晗不放心的喊着,此时也顾不得脖颈间的生着倒刺的利器,溯和蘭伊看样子被威胁的紧,丝毫不敢怠慢的盯着墨儿,看来这墨儿深谙语然的短处,然的每一次转世都虽各异,可根本不会变,这不光是然的软肋,同样也是语然甚至是蘭伊的软肋。
“既是如此,这区区几句话,还真不足以让本君跌落谷底,若真这么轻而易举,你不也是一样吗!为了让自己长久的存在,不惜爬上了龙麒的床,你知道他心里根本没有你,你不过是龙麒为挂念找的一个极好的借口,看上去情深义重,实则假模假式的坏了良心,你们倒是天生的一对,赶明本君回了天族,禀了天尊,没准真赐你一副血肉之躯,好成全了你们二人,不过嘛”
然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宝座上,话说了一半,活活把胃口钓的老高,不经意的看了看墨儿那眼中的期许是瞒不住的,影子当久了自然会想要一副真真实实的血肉之躯,对于是不是仙身早已不那么重要了。
楚晗在一旁急得跳脚,而然依旧不紧不慢的逗着手边的花骨朵,楚晗虽然着急,但也看的出来,然的眼神中全然没有当年的怯懦,要知道当年就是因为被天魔族无意中发现了然这个弱点,害的天族差点丢掉了云镜玉昆南峰,就因为这件事情,一度被天尊罚过面壁数十载,成为了天族上下那一段时间的笑柄。
看着眼前陌生至极的“语然”,墨儿眼底的慌乱渐渐显露在众人面前,然的后半句是什么也已经不重要了,这原想将然一军,可从刚开始就被识破,不免紧张了些,竟然连天族通晓心境之法都忘记了,楚晗此时虽有命悬一线之意,可如今的局势,量墨儿也不敢胡来。这墨儿想要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份自由,一份安心罢了,既然这辈子已然是仇家,那不如趁早顺水推舟,成全了倒也省心。
“你是谁,全然已经不重要了,我既落的丢盔卸甲,那就不如鱼死网破,今日有头脸的都在此,那不妨听我立个誓言做个见证,从今往后,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只要你气息犹在,那,只要心里住进一人,我便毁了一人,不管是神是魔,是人是鬼,只要我影魂不灭,我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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