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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的皇帝和李唐不一样,向来是以文风劲道而被世人称赞,更有一手不输于当世任何大家的手谈本事,引来无数文人士子称道。似乎数十年来休养生息,修为不见能涨多少,只学会了这般文人本领。世人擅遗忘,数十年前,正是这一位偏偏儒雅的帝皇,拥兵百万,让多少家破人亡。

    自长安雪夜之后,这位帝王便在浅海上住了几日,每日都和那一位国师下棋。棋局规矩,败者收子,所以这一位帝王每日便是收拾棋局,而后再和国师下棋,多则一日数盘,少则一日两盘,从未胜过,但乐此不疲。

    举世皆知,宋以道为尊,国师林灵素是其中佼佼者,仅次于阳明洞的几位大人物和那一位住在长安祭酒院内的白露。国师此刻站在浅海的边上,突然出声道:“不惧李唐八境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就要去参合进去?”

    正在收拾棋子的帝皇手中缓了一些:“争了好些年,总不能放过这一次机会。”

    国师沉默的看着咆哮的浅海,看着这一条号称贯穿全宋的母亲河,看她此刻翻滚,感叹到:“何其壮观!”收拾完棋子的帝王站在他的身边,二人一人金衣,一人黑素,在江上矗立,远远望去如两块雕塑。

    皇帝也感叹:“多少鲜血锁在其中,若不壮观,哪里又能称得上壮观。”

    黑素的国师把胡子一捋顺:“都是大宋的好儿郎。”

    浅海有宋先贤的手笔,却没有人知道,亦是宋亡魂安息之地。多少马革裹尸的士兵,最后葬入这一条母亲河里,再为宋守护百年千年。

    国师突然出声:“白露在唐,那夜之后来信,说夫子没有阻拦圣天子的行止。”

    帝王哦了一声,又问:“夫子在长安?”

    国师点头,又拿出一封信:“这是白露给你的信。”

    宋帝没有去接,直道:“还不是劝我不要参合进去,哪里需要再看?”

    国师长叹一声,接着说道:“多少年的往事了,是时候放下了。”

    宋帝没有接话,想着白露信里大概又是劝说自己早日放下和李唐皇帝的仇恨,通力合作促就一个人族盛世云云。嘲笑白露虽然号称算尽了天下人,却永远算不到真正高高在上大人物的一举一动,又哪里能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恨纠葛?哪里是看了几本书,听了几句道理,就能说得清的。

    昔年,那一位为他更衣唤他小将军的女子,在唐宋通力合作,打败汉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享受这一片江山的富饶,却死在背信弃义的唐后手中,虽然事后唐后也赔了命,但终究有了刺。

    哪有什么等价的道理,一个皇后换一个皇后就算抵了债?这生意算起来似乎不亏,但在宋帝眼中,这生意太亏了。

    所以他问:“你总说这世界一切守恒,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但我却看这世界,总是少点什么。”

    是啊,自皇后逝去之后,这世界总是少点什么。

    大唐有了新的武后,而大宋只有曹氏。皇后永远是空着,哪怕曹氏看上去再如何的尊贵。

    国师不知什么时候端来一碗酒水,便道:“手是冷手,酒是温酒,握的久了,手也暖和了许多。这世间一静一动,一饮一啄,本就注定了守恒。所以,少了一点,必有多了一些。”

    少了一个皇后,确多了一个江山,这算不算国师口中守恒的道理?一位活生生的暖人,换了一座冷冰冰的江山,算不算得上划算

    帝王摇摇头道:“我从来未曾想过,独自打这一片江山。”

    多少年前的小兵偶遇一位姑娘,姑娘行走江湖,自号女侠。那天他守城门,拦住这不安份的姑娘,问她名字,她说:白衣。

    江湖人好报名号,譬如大刀阿三,或者黑虎李逵之类,有厉害一些的如过江龙曹蛮,一点红周舟之类,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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