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伯烦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老头没有应话,但是对于老人家我向来极为尊重,所以为了不失礼数,我爬起了身子朝老头鞠了一躬,感激的看着他。
大概——
我的举动里包含了太多的诚恳,所以感动了他,这个老头子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眯眯的说:“小兄弟真是有文化的人啊”。
——嘿嘿!
我没有回话,因为我应该保持这种沉默便是谦虚的品德,所以我也陪着他呆傻地笑着。
当然,和他满脸皱纹比起来,我这个样子必然才是极为可爱的。
虽然我在昏迷期间安好地躺在床卧上,但这里是一个牢笼,我早已是心知肚明。
而这些人似乎不太好对付,此刻我心思急转,脑中不停思索对策,最终还是想不出法子来。
毕竟,这里于我而言实在太过陌生了。
常言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但就我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是既不知彼也不知己。
因为从这群人走后,我的身子居然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而骇人的是,我居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个地方!
确实让人意外啊。
此刻,我思及此番前往北岭的经历以及目前的处境,心中不由有些愤怒。
如果老师当年来过这里,那这人子当初对老师必然也没有做什么好事。
因为从当年老师回去之后的反应来看,并不像是遇到了什么美妙的事情。
是故,我对这里的人根本没有半丝好感。
屋外很安静,似乎没有那种年猪将宰的欢腾闹响。
那么——
他们应该不会吃人了罢?
我安静地听着屋子门边的滴答水声,因为除了这个,似乎以我目前的状况,确实找不到任何有趣的事可以做了。
——事已如此,静观其变吧。
这是我思虑再三做出的决定。
——等待
应该永远都必须是漫长的,还要带上些焦心的煎熬之意。
便如——当年父亲慈祥地望着我,并且告诉我,待我长成了大人就会把每年帮我存着的压岁钱还给我。
奈何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也早已成人,但我的压岁钱却还是杳无音讯。
我理了理思绪,并没有在压岁钱的事上太多思虑,毕竟这应该是我这辈子都寻不出结论的奇事。
当下我唯一还能动作的,便是我的视线,也是在自我盯住门口之后,我也再没有挪开眼睛。
时间真的太难熬了,以往的时候,任是再如何枯燥乏味,或是诸事烦忧,我也从来没有这般感受。
这样的熬,起于思绪,荡在心间,却还要到了胃里。
——我真的是太饿了。
但是明明过了午饭时候已然很久了,却没有人来问过我要不要吃饭,是否渴了?
民以食为天啊!
这是千古至理,我认为纵然是这群粗鲁之人,可他们也不应该不懂啊。
真的不应该啊!
短短一个上午罢了,但我却觉得,这一生余下的所有无奈和哀叹尽数都在今天,付给了这里。
这,应该是叫做北岭偏村的地方。
我一直很疑问,如若老师当年也遇到了这般尴尬之事,遭遇了这番困境,他又是为何不告知给我,至少让我心中能有个大概的准备。
纵然再是不能启齿,可这一切窘迫之事都该随他撒手而去便烟消云散了。
怕他所经之事太过骇人而吓到了我,我不敢再来吗?
——杀人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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