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你你是谁?”
“赤蜘,我曾经跟你说过,我不管你跟子鱼之间有什么样的冲突,过错永远都在你这里,你还记得我当初说的理由吗?”燕轻语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子鱼,感受到子鱼用力环抱自己腰身的力道,她心中的怜悯疼爱更深了几分。
赤蜘的嗓子十分的干涩,久久的,才困难的问:“理由是什么?”
跪在地上的赤蜘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双拳,身体不停的在颤抖着她害怕,却又格外的兴奋,还有不安。
双眼死死的盯着燕轻语,听着她红唇轻启,瞳孔慢慢的扩张,再紧缩。
只听到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用着极其清脆的声音说着只有那个人才会说的话。
“因为你是男人,是个男人就永远别欺负女人,不管是对是错,对子鱼下手的话错的永远都是你!”
轰的一声,大脑里面好像有一道惊雷划过,赫蜘跪在地上整个人都完全的僵硬,石化。他甚至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美丽性感的凤眸浮现一层水雾,“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说跟她一模一样的话?你不是死了么?”
“没有我的允许,你以为你能靠近子鱼?赤蜘,我回来了!”燕轻语严肃的脸庞露出了一丝宠爱的微笑,让眼前的赤蜘将这一抹微笑与记忆中的微笑完全的重合在一起。他想也不想的冲了过来,用力的将燕轻语跟子鱼抱在了怀里,把头埋在了燕轻语的颈间,声音哽咽:“回来真好”
被夹在中间的子鱼十分不满的握着拳头,重重一拳砸向了赤蜘,双手搂住了燕轻语的脖子,如同一个孩子一样露出了独占欲的表情。肚子上被重重的挨了一拳,赤蜘轻咳一声,微红的双眼泛着一丝水光,轻轻的勾唇:“小鱼儿真小气,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子鱼双手用力的搂住了燕轻语的脖子,警惕性的目光带着无尽的排斥,她才不会将主人让给他!
跪在地上的赤蜘并不介意子鱼的防备,仿佛是习惯了一样。她看着燕轻语那张完全陌生的脸,眼中的水雾越来越多,声音带着一丝的控诉;“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为什么不告诉白鸠他们?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燕轻语看着眼前赤蜘的小泪花不由的有些头痛,赤蜘并不是女人,而且一个喜好女装的纯爷们。如果不知道他性别的话,这种美艳落泪的画面绝对会引起她的自责,问题是一个大老爷们儿哭唧唧的,浑身难受啊!
“我联系不到你们”
“骗人!”赤蜘抿唇,伸手掐着子鱼的脸,眼底露出浓浓的威胁,冷笑:“小鱼儿,你故意不说的对不对?摆明了不想让我们抢走你的主人,你想独占?”
子鱼收拢了手臂,让燕轻语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抿唇,不语。
“白鸠穷奇他们如果知道你的肆意妄为给主人带来了多大的麻烦,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小鱼儿,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替你担,但没有下次,明白么?”
赤蜘看向子鱼的时候目光十分的温柔,可惜子鱼看不懂他眼底的温柔,只把他当成了一个抢走主人的敌人。
赤蜘带着燕轻语他们来到了自己的老巢,赤蜘是幻魔军里比较特立独行的人,他是一个杀手,而且手下有一支杀手势力扎根整个大陆,但从不上战场,所以跟幻魔军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赤蜘以前最常隐在暗中跟随着燕轻语,守护着她,也很喜欢调戏子鱼,逗怒子鱼。
墨桑国的京城有赤蜘的一个落脚点,地方不大却十分的隐蔽,想要找到这个地方不太容易。
赤蜘替子鱼上药包扎之后才走到燕轻语的面前,看着她脖子上的淤青露出了十分自责的表情,低垂着双眼如同一个等待斥责的小孩。燕轻语冲着她招了招手,单手扯开衣领,叹了一口气;“子鱼的伤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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