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经纶说的不错,面对燕经纶,以他的修为根本没有一丝的胜算。
“你为何会在此地?”
“你为何在这里,我就为何在这里。”
“什么意思?”
燕经纶没有回答他,而是道:“不如你先回答我,你为何在这里?可是内心有所愧疚,还是想看看自己没有能力救下的城,现在是一番什么景象?”
“你!”
“不要生气嘛,你看你,一说就生气,何必呢?君子善言不怒,此谓善争。你这个样子很容易吃亏啊。”
沈溪云怒道:“这一切场景,还不是拜你魔门所赐?!”
燕经纶摇摇头,“错,这只是血公子一人所为,怎么能全怪在我圣宗头上?”
沈溪云不屑道:“血公子不是你魔门中人?魔门就是魔门,还妄称圣宗,简直恬不知耻!”
燕经纶一笑,“那你可知你口中所谓的魔门来历?”
“魔门,一群恶徒宵小齐聚之地,谈何来历?”
“哈哈,小兄弟,若圣宗真是你口中说的那样,那你蜀山,昆仑一流,怎么与我们争斗了数万年,也没个结果呢?”
“哼!”沈溪云怒哼一声,却是不再理会。
燕经纶道:“你既为蜀山之人,那应该学过道子经吧,可还记得道子经开篇是如何说的?”
沈溪云熟读天下经典,却是没听过道子经,但是长空的记忆是知道的,于是他开口道:“道始无名,故恒无欲,观其妙檄,同出则无异,是谓玄门妙法,天地不空。”
燕经纶点点头,“不错,那你可知道子经是何人所写,何人所书?”
“修道之人哪个不知,道子经乃道子所写!”
“世人皆知道子经是道子所写,那你可知所谓魔门,亦是道子所创?!”
沈溪云大惊,“不可能!”
“不可能?在长生谷青牛台上还留着当年道子亲自书刻的完整版的道子经,你说不可能?你知道吗?你所说的道子经的开篇是少了一段的。”
“什么?少了什么?”
“少了什么?”
“道始无名,故恒无欲,观其妙檄,同出则无异,所法之不仁,是谓玄门妙法,天地不空,然天地本无仁,以万物为刍狗,作一烘炉,熔万灵生死之命于其间,以养无德。”
说完之后,燕经纶望了一眼沈溪云,目光之中精光闪烁,“你可知道,是什么意思?”
沈溪云心神震动,他当然明白这段话说的什么,但是这却与他修行多年的所知违背太多,他一时间根本难以接受。
燕经纶笑了笑道:“昔年道子一篇道子经,一章开圣宗,一道生万法。天地不仁,是以道法无情,天地生灵不过是这个烘炉之间的养料而已,心念越多,道越难走。道子明白这天地奥义,所以立圣宗以抗天命。我圣宗修行,只求一个顺我心意,天不可欺我,命不可压我,我所想就是我所想,我所求那必是我所求!难道这样的道,才不是你这等年轻人希望的那样吗?”
“你看这座城,你觉得他们的命运真的是血公子决定的吗?”
“难道不是?”
燕经纶哈哈一笑,“实话告诉你,蜀山,昆仑早就知道血公子要在这里摆血神大阵,要祭炼四万神魂,炼就万魂幡,可是正道的高手们都没有来阻挡,你可知为什么?”
“不可能!”沈溪云惊怒万分,“血公子荼毒凡人,造下如此杀劫,此等天怒人怨之事,怎么可能是我正道所纵容?”
“天怒?人怨?”燕经纶好奇一笑,看了看头顶,“天怒了吗?没有,人怨了吗?这个倒是有,这里有一个年轻人在愤愤不平的指天骂地。可是那又如何呢?”
“你!”沈溪云又一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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