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更为森严,咱们要走东边儿的正门才行。”
明隐闻言,讪讪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说的也是,你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把这茬儿给忘了,咱们这就前往东门。”
说罢,明隐双腿轻轻踢打了一下马腹,胯下的枣红骏马顿时会意,扬起四蹄加快了不少的速度,前车之鉴,这一次马儿并没有跑的太快,以免又惹来明隐的责骂。
约莫过去一刻钟的时间,明隐二人便骑着骏马赶到了皇宫的东门。
正如纪卿年所言,此刻那原本守卫最为森严的东门看上去空空荡荡的,城门口只有着五六个御林军护卫靠墙守候在那里,这些御林军全都虚眯着眼睛,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整夜的站岗令得他们疲惫不堪,有苦说不出,眼下好不容易等来换岗,他们再也坚持不住了,纷纷放松了警惕在那里休息着。
“阿年,咱们是直接冲出去还是怎么着?”
明隐一边儿策马前行,一边儿头也不回地冲纪卿年询问道。
纪卿年翻了翻白眼,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枚银色令牌,递给了明隐,嘴里轻声道:“傻瓜,你若是直接冲出去那可就算是触犯了宫中的规矩了,你将这枚令牌亮给他们看,那些家伙会放行的。”
明隐抓起银色令牌打量了一眼,发现其正中央镌刻着两个铁画银钩的大字,他识字儿不多,废了好大的脑筋才认出那是太医二字。
“这不是太医院的令牌吗,真能管用?”
明隐抛了抛手中的银色令牌,轻声嘀咕了一句。
纪卿年没好气地捶了明隐后背一下,气呼呼地说道:“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待会儿试试不就知道了,赶紧的,别跟我废话了。”
无端被纪卿年斥责一顿,明隐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旋即也不再耽搁,驾着马儿迅速的赶到了城门口,几个正在假寐的御林军护卫听到动静瞬间清醒了过来,而后几人纷纷拔出腰间的武器,虎视眈眈地盯着马背上的明隐二人。
“你们是什么人,来到此处有何目的。”
为首的御林军护卫眼神凌厉地盯着明隐和纪卿年,嘴里冷声开口喝问道。
明隐偏过头冲着纪卿年努了努嘴,略带调侃之意地说道:“阿年,看来你这新晋的太医院首席没什么名气啊,连这些下人都认不出你来,还要给咱们脸色看。”
纪卿年伸手掐了明隐腰间的软,肉一下,旋即她抬起头来望向城门口的众护卫,拱了拱手后沉声开口道:“御林军的弟兄们,在下是太医院的首席太医纪卿年,眼下要出一趟皇宫办差事儿,还望几位弟兄行个方便。”
说罢,纪卿年拍了拍明隐的肩膀,示意后者将令牌给亮出来,明隐会意,举起手中的银色令牌冲着众御林军护卫晃了晃,而后将其笔直地抛了出去,让那些护卫检验真伪。
为首的御林军护卫半信半疑地将明隐抛去的令牌接到手中,而后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他赶紧双手捧着令牌递还了过去,随后冲着马背上的纪卿年微微欠身,瓮声瓮气地开口说道:“原来是神医大人,光线太暗,属下没能认出您来,先前若有冒犯之处,还望恕罪。”
望着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护卫头子,纪卿年浑然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轻声道:“你们也只是尽忠职守罢了,卿年哪里敢怪罪什么,既然诸位觉得在下的身份没有问题,那边麻烦你们开启城门吧,我们有些赶时间的。”
护卫头子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大手一挥,冲着几个属下沉声吩咐道:“快去开启城门,放神医大人出去。”
左右护卫纷纷点头应是,随后转身朝着一旁的石塔走去,不多时,厚重宏伟的城门之上就传来阵阵机关摩擦的声音,紧接着城门向外缓缓倒下,露出了一道宽敞的大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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