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隐手忙脚乱地将那一堆玉瓶子给捧在了手中,随后他抬头望向纪卿年,好奇的开口问道:“阿年,这些瓶子里边儿装的是什么东西啊,你一下子塞给我这么多作甚。”
纪卿年神秘一笑,盯着明隐的眸子轻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天潜入咱们房间的家伙下的是什么迷药吗,就是你手中的这种,只是现在你拿得这些稍微有些不一样,我将其中几味药材换成了另外几种,药效却不减反增。”
明隐听得这话,一对深邃的眸子顿时亮了起来,他珍而重之地将手中的那些玉瓶子放入了怀中,随后抬起头来冲着纪卿年邪魅一笑,轻声说道:“阿年你就瞧好吧,有了这好东西,待会儿我定要让那些丞相府的家伙走不动路。”说着明隐便朝着手中的瓶子诡异的笑了笑。
纪卿年拢了拢耳后的青丝,望着明隐淡淡的问道:“你准备怎么下手呢,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然后将迷香洒在他们身上吗。”
明隐闻言一愣,看了看自己怀中的玉瓶子一眼,随后又看了纪卿年一眼,讷讷地开口道:“不然呢,顶多再用斗篷遮挡一下脑袋,不然被这些家伙认出咱们也是一桩麻烦事儿呢。”
听到明隐的话语,纪卿年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低声斥责道:“你做事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不考虑任何的后果,眼下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你若是当众将守卫城门的护卫迷倒,势必会在人群中造成恐慌,一些心怀不轨的人便可趁此机会行动,此举会破坏皇城治安,绝对不可鲁莽行事。”
明隐听的一愣一愣的,嘴里很不满意地嘀咕道:“阿年你太瞻前顾后了,咱们不过是出道城门而已,哪里用得着想这么多啊。”
纪卿年这一次终于没有再跟明隐嬉皮笑脸的,她瞪了明隐一眼,毫不留情地斥责道:“你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便令得其他人遭殃呢,若是有朝一日你也被人如此对待,你的心里会作何感想,好会像此时此刻这般满不在乎吗。”
明隐完全没有料到纪卿年会在这时候发火,他赶紧抓住纪卿年的肩膀,低眉顺眼地说道:“娘子咱们两个有什么就说什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那我改不就行了吗,你别生气啊,气大伤身,你自己就是神医圣手,应当学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才可啊。”
纪卿年伸手在明隐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嘴里佯怒说道:“还用不着你来指教我,你先给我学好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
明隐撇了撇嘴,赶紧转过头去牵马儿,他怕自己继续留下来待会儿又得忍受纪卿年无休无止的说教。
纪卿年依旧坐在马背上没有下来,她举头看了前方一眼,冲着明隐轻声吩咐道:“待会儿咱们分头行动吧,解决那些护卫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去塔内开启城门,用迷药的时候小心一些,尽量别伤及无辜。”
明隐听到此话,赶紧回过头来盯着纪卿年,有些愕然地说道:“那城门的机关重逾百斤,即便是正常的成年男子也不见得能够徒手开启,阿年你孤身一人前去如何打开城门。”
纪卿年闻言微微摇头,低下脑袋冲着明隐神秘莫测地一笑,轻声回答道:“天机不可泄露,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明隐见纪卿年不肯透露,他也不好多问,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继续牵着马儿朝前走去。
巨大的石质城门横亘在前方,犹如一座万古不曾移动过的山岳一般,带给人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每一个路过的行人都会情不自禁地驻足下来,而后抬起脑袋,用敬畏的眼神凝视着那里。
纪卿年在明隐的帮扶之下下了马背,她伸手环视了四周一圈儿,发现四周依旧有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她皱了皱眉头,而后倒也不着急,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起来。
当周围的行人都散的差不多后,纪卿年偏过脑袋冲着身旁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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