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比你更重要,娘子你听我的话,喝一小口吧。”
纪卿年见自己实在拗不过明隐,当下也就不再拒绝,她伸手从明隐手里接过酒壶,随后张开樱桃小嘴轻抿了一口。
辛辣的酒液刚被她咽下喉咙,下一刻纪卿年便捂着嘴巴大声地咳嗽了起来,一张莹白细腻的鹅蛋脸瞬间呛的通红,仿若两朵朝霞在她的脸上冉冉升起。
“好辣,这酒怎么这么烈,陈了好几十年吧。”
纪卿年将酒壶塞进了明隐怀中,随后不断用手掌在自己的嘴边扇着风。
明隐哈哈一笑,随后猛地灌了一口烈酒在自己嘴里,他贪婪地舔舐,着嘴唇上滴溅的酒液,大声嚷嚷道:“真是痛快,美人在怀,美酒在手,俯瞰远处尽是锦绣河山,这种神仙日子当真是千金不换啊。”
纪卿年闻言愣了愣,旋即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讽刺般地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这里,那待会儿我便带着小红马离开,留你一个人在这里逍遥快活吧。”
明隐听到纪卿年这话,差点儿没把嘴里的酒液给吐出来,他连忙摇头摆手说道:“还是算了吧,这里再好,若是没有娘子你陪伴在身边,那也全然没有意义。”
纪卿年伸手在明隐额间重重的一弹,瞪着一对狭长的凤眼斥道:“还跟我废话,还不赶快去备马,再磨蹭下去,天又快黑了,我可不想在深山老林里过夜,风餐露宿的日子谁受的了。”
明隐揉了揉额头,随后悻悻地转过身去,嘴里不满的嘀咕道:“老弹人脑袋,不知道这样会让人变傻吗。”
一刻钟之后,两人整装待发,再次踏上了回家的归程,雪狐缩着脑袋躲在纪卿年的怀中,看上去睡眼惺忪,似乎依旧没有醒酒,倒是枣红骏马精神状态极佳,引颈长嘶了一声儿之后,便踏着强健的四蹄朝着前方奔行而去,一时间碎雪翻涌,尘土飞杨,星星点点的冰渣子溅得明隐二人满脑袋都是。
明隐一手拉着缰绳,另一只手则是清理着脑袋上的冰渣,他瞪了胯下的枣红骏马一眼,嘴里忍不住斥骂道:“这畜牲也不知道休息的时候吃了什么药草,跟打了鸡血似的,要是寻常的马儿跑了这么长一段路早就该累垮了。”
纪卿年闻言好气又好笑地打了明隐一下,嘴里轻声道:“马儿有活力这不是好事儿吗,你这家伙还一副嫌恶的模样,我真替小红感到不值,卖了力还不讨好。”
明隐讪讪一笑,挠了挠后脑勺后辩解道:“我这还不是怕它跑的太快,将娘子你给摔下来吗。”
纪卿年白了明隐一眼,旋即不再多说什么,她双手环住明隐粗壮的腰,随后将脑袋枕在明隐的背上休息起来。
雪山上的路时而平坦,时而崎岖,马背上的颠簸之感相当强烈,纪卿年虽然很有困意,可是也没有办法在这颠簸的路途之中真正熟睡过去。
明隐连续骑了好几个时辰的马了,饶是以他的龙精虎猛,此刻也感觉到了劳累,疲倦如同潮水一般自他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若非是他意志力远超常人,恐怕早就从马背上跌下来昏迷过去了。
一个时辰过去后,他们终于又翻过了一座山岭,眼前出现了一片开阔的平底,那些附骨之蛆一般的雾霭也终于消失不见了。
“天无绝人之路,总算是出现一条平路了,接下来便放缓速度慢慢赶路吧。”
明隐望着前方那开阔的地势,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赶路一直持续到现在,他已是有些体力不支了,甚至就连那紧握着缰绳的手掌都快要磨破了,胯下更是阵阵生疼,仿佛被一把刀子割着似的。
纪卿年此刻早已经彻底熟睡了过去,中途明隐怕她摔下来,还特意找了一条绳子将纪卿年的腰与自己的缠在了一块儿。
明隐松开握着缰绳的手掌,任由胯下的枣红骏马迈着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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