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兰有点害怕的样子:“可是听说练武可累了,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什么的。”
章晋阳一摆手:“习惯就好了呀,每天不还是要上学?”
咬了咬下嘴唇,史兰犹犹豫豫的:“那我试试吧,”
两人一路走着一路说,到最后章晋阳三大碗面下肚,史兰也没定死了自己要随章晋阳练武,章晋阳觉得她好像是害怕自己变成大胃王
第二天章晋阳又到了崔秀的店里,这回他没带着史兰,小丫头太敏感,昨天回家就有点低烧,早上史爸爸下楼的时候还专门到家里来说了一声,这几天史兰要先在家里养一养。
而虽然今天的年来的早,但是二月二都已经过了,用不了几天很快就要开学了,所以小丫头应该会老老实实的在家呆到开学。
章晋阳急着在开学前把房子的事情办好,要是到了开学他就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甚至这所房子大部分时间都将空置,因为他开学之后就只有每周日上午才有时间出门摆摊,也许会成为一个特殊的标志也说不定。
到了崔秀的店里,崔秀早就在等着他了,昨天她说要和那个卖房子的老头通电话,看她的脸色结果应该不算好。
果然,对面的家是儿子安排的,没有保家仙的地方,而且人家也不信这个,所以就随便找个地方一扔就算完事了,崔秀本来还说了两句,儿子不信可老人供了这么久,应该知道好歹,也不能随便扔啊,却被对面一顿连损带骂,给撅回来了。
江世早有预料,却把好心的崔秀气得够呛,干脆,两口子一点后手也没留,就把郭门府的保家仙送走了。
能送哪去?反正没在这屋子里呆着,她又把对面的新地址都送上去了,至于对面保家仙又去找到了郭家以后会什么样,他们可管不着,最不济还有当地的神仙巫祝呢,请人看呗。
不过倒也有收获,这个事儿不是那个直爽的老郭头干的,而是他那个念念叨叨总说着卖亏了的老婆子干的,据说这老婆子平时抠门得紧,这次因为着急去儿子那儿,老房子折价卖了心里不高兴,便想了个法子要“惩罚惩罚和谐不知好歹敢便宜买房子的人”,和崔秀怼起来的也是这个老婆子。
至于打听了一下,郭家的儿子在沪上仪表厂是个小工头,娶了当地的女人做老婆,把户口落下了,这次接老两口过去,也是因为孩子都生了,家里实在是照顾不开。
老婆也不是什么富裕人家,一个弄堂里七八十平现在住了三代人,老两口过去了,还得再买个房子,郭老太的脾气也是觉得委屈的厉害了——这个时候沪上的房价已经是天文数字,工人一个月七八十块钱的工资,商品房一平米要到一千五百元以上。
章晋阳摇了摇头,都不用算卦,也知道这老太太好不了,头几年租房子,吃儿子的喝儿子的,沪上人和北疆人的生活习惯又是南辕北辙,有那么个精打细算的儿媳妇,这种脾气的老太太,婆媳关系休想好的了。
再加上过几年要闹起来的“天降横财”,股市大发,郭老太弄不好就得心脏病发把自己命都扔在那儿——还得说她能坚持到那个时候,没被自己的儿子气死。
当然,也不排除郭家为了改变困顿状态奋发图强,赶上了“一批先富起来的人”,不过就郭老太这个性格,只怕是地位愈高,惹的祸越大。
不过这些和他没有关系,他去院子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妥(原本他也发现不了什么,上次还是史兰发现的),就和崔秀商量着,让她帮忙找些人来,把房子拆了。
建房需要等到开春之后土地化冻,但是拆房倒是不用,尤其是这种四柱梁的泥胚房。
这房子四个角的柱子是砖的,担上房山头儿,横上房梁就可以铺顶,墙都可以个后上,拆起来自然也简单,屋顶房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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