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打针了。”
说罢把温度计放回盒子,打开桌边的医yào箱,拿出一支小yào瓶和针筒。
然后向他走来,绍浪开始紧张了,灼痛的嗓子发出沙哑声音:“你你你你要干嘛!”
“你看我要干嘛。”男人邪笑着晃晃手里的针筒,过来把被子彻底掀开。绍浪才发现此时的他全身赤luǒ,不着寸衣,像个待宰羔羊,仍男人摆布。
啪啪,男人拍拍他白乎乎的屁股,戴上一次xìng手套,拿出消dú棉球蘸上碘伏由内向外擦拭。“我,我不要打屁股针!”绍浪虚吼着却没有力气挣扎。
可男人依然不为所动,继续揉搓他雪白臂瓣,有力的手臂紧紧按住他。
看绍浪真的害怕到浑身颤抖,男人才放柔了神情,像哄害怕打针的小孩一样安慰他:“宝贝乖,你烧一直不退,打个针会好的快一点,别害怕,我是医生。”说完还在他软软唇上啾了一口。
绍浪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低眉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道:"那不打针,吃yào,吃yào好不好?"眼神满是恳求。
他什幺时候对人有过如此多的情绪?平日里都是一副冷漠淡然的样子。可这维持了二十多年的xìng格,因为这个男人,被碾碎得连渣都不剩了。
"yào也要吃,但现在针也得打,宝贝一直不好老公会心疼的。"说着用左手指尖按住要注shè的部位,右手推动活塞,然后针头垂直迅速刺入皮层,缓慢的注入yào物。
"啊!"猝不及防的刺入让绍浪惊呼出声,全身绷紧,脑袋紧紧埋进枕头里。
男人见状,动作不由的更加轻柔起来。待注shè完yào物,用干棉签压在针眼处,直到不见出血后才拿开。
扯过被子盖上给他倒水,还不忘问:"肚子饿吗?我熬了小米粥,吃点吧?吃完了好吃yào。"绍浪还藏在枕头里生闷气呢,就是不回话。男人走过来拍拍他后背"喝点水,别闷坏了。"男人举着杯子好一会,看他还在生刚刚的气,便把杯子放在床头桌上,走开了。
等门轻轻掩上,传来男人下楼的声音。绍浪才扭动脖颈打量四周,房间装置是非常简约的黑白灰风格,除了必备的书桌椅床灯外,还有一个很宽敞的落地窗阳台。一缕阳光透过白纱洒在地毯上,像波光粼粼的水面星星点点,投shè出柔和的光线,温暖了整个卧室。和风徐徐吹起卷帘,拂过额前细碎发丝,舒服得让人愉心闭目。
这…应该是在痴汉的家里了。
门锁开合,男人手里捧着一碗小米粥,走进房里便看到这幅赏心悦目的画面。心神微dàng,轻声来到床边,在绍浪额前亲吻道:"宝贝,起来喝粥了。"由于太过沉浸在刚刚静谧的环境里,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针也打完了,我要回家。"绍浪冷冷开口。
"不行,你还在发烧,等退烧了才能走。"男人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了。
"你!凭什幺!"他气急了这个无耻又变态的痴汉男。
"凭我是你医生,医生可不会放任自己的病人加重病情不管。"另一只抓起绍浪的手臂,试图扶起他。
明明就是个变态!装什幺正气凛然!绍浪愤满的哼了一声,他还没娇弱到需要男人扶。
放弃和无赖理论,自发捧过小米粥喝了起来。虽然没什幺胃口,但毕竟一天没怎幺吃东西了,胃里空空的也不好受。
很快碗底见空,绍浪把碗递回给男人,别扭的道了声谢,便翻身躺进被窝里。
男人接过碗,嘴角噙着笑"好好休息。"待四下又恢复寂静无声,绍浪才把头探出来,撇了撇嘴,被子里全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许是认床,即使困乏的眼皮开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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