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位受伤的小兄弟与我和郝汉一样,爹娘都是因为云乌而死的。我和郝汉的家乡离这水溟村不远,虽然不是什么富足的地方,但好歹生活过的安定。两年前,云乌来到我们村,抓了我和郝汉在内的一帮年轻人,将我们的家人全都杀害,逼我们做他的手下。”
“那你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反抗,或者趁机逃跑呢?”韩炎问道。
“反抗?呵,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云乌的对手,只有送死的份儿,要如何反抗?当然,既然打不过,逃跑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给我们每个人都灌下了毒药,解药一个月只给一次。虽说是解药,却只能暂时控制住不让毒发。一旦未能及时服下解药,就会即刻毒发生亡。所以,当云乌命令我们二人护送你前往墨城,不用急于赶回时,我顿时就有些绝望了。还不到半个月就到毒发之期了,到时如果没有解药,我和郝汉都会死。我倒不是怕死,我只是怕自己死后,不知如何面对郝汉爹娘啊。”
韩炎听得出来,陆林这番话是肺腑之言,不免也有些动容了,却一时还不知道如何安慰。
陆林接着说道:“韩兄你放心,等会儿我给他敷上药,我们就可以动身前往墨城了,相信明天日落之前定能抵达的。”
韩炎却微微一笑,回道:“不用急的,你慢慢来,我们不去墨城。”
“什么?不去墨城了?你不是与墨城城主有约吗?”陆林惊讶的问道。
“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严少主,更不可能救他的命,严城主怎么会向我邀约呢?我不过是来自墨城而已,和你们一样,都是出生于贫民之家。”韩炎淡然的回道,顿时颇感释怀,这种说真话的感觉实在舒坦。
“这么说,你跟云乌真人说的那些”
“那些都是骗他的。”
“那在下就更不明白了,韩兄你如此大费周章,不仅是进山献宝,还要骗真人一番,究竟是为何啊?”
“为了救这水溟村的村民们!”
韩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所在,把陆林惊的双目瞪圆。
陆林问道:“这水溟村与韩兄有何渊源,能使得你如此以身犯险呢?”
韩炎表情淡然,笑道:“我想救这水溟村,与你想要保护郝汉的心情是一样的,为的,不过是个“义”字。”
“呵,好一个“义”字,韩兄你胆识过人,在下十分佩服。不过在下倒是好奇,云乌妖道阴险狡诈,修为匪浅,你究竟如何才能救得了这一村的人呢?”
接过陆林的问题,韩炎急于并未回答,而是从怀中掏出了橙色药瓶,说道:“村民身上所中的蛊毒解药我已经拿到,只要让他们服下,便可不受云乌控制了。”
“可是,即便村民身上的毒解了又能如何,云乌岂会轻易放过他们,到时只怕韩兄你也难逃此劫啊!”陆林依然疑问连连。
“陆兄,这个你可以放心,明天日出之后,我相信这云乌妖道就会毙命,到时候,水溟村就又能过上以前那般安定的生活了。”
“虽然在下还是不明其中玄机,但看韩兄你如此有信心,看来这云乌妖道确实气数已尽了。”
按理来说,陆林也是受云乌迫害之人,听到仇人会死,应当开怀畅笑才对,不过,他却仍是愁眉难展。
对于陆林心中的顾虑,韩炎应该能猜到一二,他是怕云乌一死,便再无解药,也就难逃一死了。
韩炎有些泄气,说道:“我本以为,只要云乌一死,所有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只是我没想到,居然你们也是其中的受害者。我若早些知道,定然将你们的解药也都骗来。”
陆林面有苦笑,回道:“这不能怪你,韩兄弟你为这里的村民已经做的够多的了。如果真的难逃一死,我和郝汉也只能认命,强求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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