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年底，就开始讨来讨去，讨个鬼！”

    赵元一听到“讨债”，顿时心有戚戚，再看刘莽一身白衣白裤白鞋，还是宠物大赛上告白的打扮，金链c手表却不见了。看来确实被讨债的逼得不轻。

    唉，各家有各家的难处，刘总这么有钱，还是有债务问题。这样想想，自己那30万债务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等等！

    赵元突然想到一个要命的问题，连自己被人埋伏，差点丢了小命的事都抛在一边，他两只手搭在刘莽肩上，盯着刘莽的眼睛，问：“刘总，那200万奖金程序走完没？”

    “走完了。”刘莽一脸真诚。

    赵元缩回手，好险，差点以为奖金都没了，这200万可不全是他一人，李甜也有份。

    是自己做小人了，刘莽那么厚的身家，有债务很正常，200万还是给得起的。

    “那什么时候能到账？”赵元再问。

    “等我有钱的时候。”

    “那你什么时候有钱？”赵元的心慢慢地往下坠，连着嗓子眼也干涩起来。

    刘莽摊开手，一脸无奈，“我也想知道呢。”

    赵元一把搂住刘莽，往自己胸口上撞，“走，去我家好好商量商量。”

    他打定主意，就是再有一百条狗跑过来，也绝不能放跑刘莽，200万啊！

    赵元的出租屋，赵元坐着，刘莽在他面前踱来踱去，时而低头沉思，时而仰天长叹。

    激烈的对话即将展开，思维的火花在理论和现实间穿梭，价值观c金钱观c人生观的对撞引起二人脑海巨大的喧嚣。

    “破产？不，这不叫破产。”刘莽坚定道。

    “没钱了，一身债，还不叫破产？”赵元眯起眼，又想到一个更深刻的问题，这丫的还是斗猪的老板，该不会这个月的直播工钱都没了吧？

    “这叫现金流管理出了问题，只要给我点时间，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刘莽双手插兜，气定神闲。

    “那你打算怎么做？”

    “烧饼，街对面那家老潼关烧饼知道吧？”

    “知道。”

    “我要做烧饼。”

    赵元张大了嘴，他的思维渐渐跟不上刘莽的脑洞了。

    “所以——你要卖烧饼还债？”赵元回想刚才刘莽说的，债务是以千万计的，具体多少他也不清楚，要问王秘书才知道，而王秘书也辞职了！

    这家伙居然想靠卖烧饼还几千万的债务？

    “不是卖烧饼。”刘莽怜悯地看着赵元摇头，自己这个商业天才的思维果然是普通人难以捉摸的。“是开烧饼连锁店。”

    “烧c烧饼连锁店？”赵元的目光散掉，失去焦点。

    “品牌名我都想好了，就用烧饼的简称，sb，大写，用蝙蝠侠的投影灯，你知道的吧？在夜幕天空上留下蝙蝠侠影子的那种，一束投影灯，千军万马来sb。”

    “这烧饼得卖多少钱才能还债？”赵元努力回想自己在《实变函数与泛函分析基础》中学到的高等数学知识，尝试建立一个简单的数学模型，然而在半秒钟后，就宣告失败，经济学！自己还是太年轻，一点都不懂经济！

    赵元暗暗下了决心，有空要多买几本经济学的专著，好好研究一下。

    “说了不卖烧饼的。那只是以前最老旧的商业模式，现在是信息化的时代，是娱乐至死的时代，是解构一切c蔑视权威和秩序的时代”

    “到底卖啥？”赵元等不及要知道答案。

    “卖故事。”

    “故事？”赵元拿过笔记本，咬着笔头，又写了个“烧饼”，在“烧饼”和“故事”中间画条线。

    “对！就是故事！能吸引投资人c吸引资本市场的好故事！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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