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大又红,你能不能爬上去摘几片?”
他笑了笑说:“那太容易了,让你欣赏一下我高超的爬树本领。”说完他又拉又蹬,一会就上了书,在她的指点下摘了十几片,理好后放进罩衫的口袋里,下来时他用手臂的力气强迫身体离树干远一些,跳下时没有充分估计山坡的倾斜度,摔了一跤,左手被小石子划了一口子,血冒了出来。
他急忙说:“没事,一个小口子,回去擦点红汞就行了。”
周冰很紧张,倒水帮他冲了一下,又拿出手绢帮他扎起来,一边埋怨:“你干嘛跳下来,不抱着树滑下来。”
“我怕抱着树会把枫叶挤坏了。”
她抬头看着他,眼睛红了:“你傻呀。”
他很配合地傻笑。
她命令道“别动!”
他呆着。
她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继续呆着。
她看着他。
过了一会,他问:“你要干嘛呀?”
她命令:“还我一个!”
“我不,这是早恋,要开除的。”
她生气了,站起来就往回走。
他在后面追:“等等呀,我饿了,吃点东西走吧。”
“你口袋里有枫叶,你吃枫叶吧。”
“枫叶不能吃的,再说你不是回去要做书签吗。”
“我不做了。”
他想不通明明是她亲的他,怎么生气的是她,逻辑去哪里了。
回到山你今天又要打架的?”
“冤枉啊,王老师,你听谁打小报告的?”
“人家打的是大报告,程志清自己来汇报的,一屋子老师都在,他都委屈的哭了。你说说怎么回事?”
姚建国的信奉的逻辑无论如何不会推断出这样的结果,他愣了一会,整理了一下思路,将整个故事跟王老师讲了一下,最好他说:“他骂我时我是想打他的,可是孟浩把我拉住了,你可以问孟浩的。他这明显是恶人先告状。”
王老师的回答有点阴气:“人家说就是你们两个打他的,孟浩的证词还有用吗?”
他害怕起来了,或许是害怕学校的纪律,或许是害怕从未见识的邪恶。学校的纪律是悬挂在厅堂上的剑,看的见,可以绕着走;那种人性的邪恶他从未体味过,他甚至觉得程志清是外星人,要不此人怎么会这样编瞎话,这样坚决地污蔑同学。
“当时教室里还有其他人吗?”
他回忆了一下,拉架时有个同学从座位上站起来的,是周冰,他急忙汇报。
王老师说:“好吧,明天我再问问周冰。”
“王老师,那如果周冰不高兴作证,是不是就要冤枉我们打架了?”
“周冰为什么不肯作证?你不相信她?”
“我只是假设,如果假设成立,我们和孟浩冤枉,程志清这个真‘蹩脚’到得以,怎么会是这样呢?对了,你可以查他的日记呀,他真的在日记里侮辱孟浩的。”
“人家早把日记给我看了,根本没你说的那篇。去年就跟你说过,遇事要冷静,这下自己又捅娄子了,还带上孟浩。他即使写了这样的日记,而且还公开着让人看,那又能怎么样呢?孟浩的名誉就那么容易被诋毁?你打他一拳就能维护孟浩的名誉?如果只按自己的逻辑思考问题,你干嘛还来学习?”
他想了一会,点点头:“老师,你说的我有点懂了,可不懂的还是很多”
“说起来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生活经历简单,这对学习是好事,但对成长而言未必是。老师平时对你们的学习抓得比较紧,有些问题忽略了,我们也有责任。你先回去吧,我明天再和周冰,程志清谈谈。别总觉得自己委屈,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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