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朝地面猛力一掷,一股白烟腾地冒了出来。
城主府点的家丁被白烟迷了眼睛,而此时欧阳慕华已经带着人闪进了旁边一个废弃的院子里面,并且迅速的翻墙而出,直奔城门而去。
贺芸茵的房间之内,近城城主看着空荡荡的盒子,眼神阴郁,咬牙切齿的说:“全城戒严,城门提高警戒,捉拿逃犯!”
家丁领命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兵士打扮的人跑了进来,惊慌的说:“禀报城主,有人趁夜偷袭,硬闯出城。”
“人呢?!”城主眉头一皱,厉声问。
“禀城主,已出城。”最后一句话兵士的声音徒然低了下去,因为他已经能够感觉到城主那阴森得可以杀人的眼神了。
“废物!”城主暴喝一声。
近城城外一个山丘之上的破庙,庙外王府侍卫来回巡视,庙内欧阳慕华坐在火堆旁抚着那把琴,小心翼翼擦去上面的灰尘。
如故则坐在对面,看着明明灭灭的火光,和对面在火光掩映之下显得越发庄重的欧阳慕华。
“这把琴,名伏羲。”欧阳慕华褪去平日的嬉皮笑脸,庄重的在琴弦上一根根抚过,轻挑慢捻,细细调着弦音。
“这便是伏羲?”如故看着那把遍体漆黑的琴似乎外观上看不出一点名贵,但是弹琴的人都知道,伏羲是上古名琴,甚至有人谣传那是一把上古神器,琴木为天涯海角之处一种名檀木所造,琴弦为伏羲以发丝捻成,琴音若皎皎明月动人心魄。
“嗯。”说话间欧阳慕华已经轻闭双目,手指在琴弦之上一拨,琴音如潺潺流水自他指尖泻出,音色澄澈无杂,音域宽广,巍峨处如百米瀑布倾泻而下,缱绻时似巴窗夜话偶偶私语。一曲毕,破庙内外陷入无边的寂静。
“好!能将镇魂弹的如此精妙,王爷好琴艺!”如故率先回过神来,鼓起掌来。
“比之苏倾禄如何?”欧阳慕华停下手,请落在琴弦之上,不经意的问。
这便是如故最喜欢的那首曲,苏倾禄城门相送当先吹奏的那曲,苏倾禄的吹奏用的是情,而欧阳慕华的吹奏用的是心,后者心怀天下和他最爱的女子却终究不是如故,所以如故只是看着欧阳慕华,然后笑着说:“论技艺他自是拍马也赶不上王爷。”
“若是论心呢?”欧阳慕华透过明灭的火光看定如故的眼睛问。
“心?所求不同,不可相比。”如故说完爬起来背过神曲拍了拍自己的裙摆准备出去透透气。
欧阳慕华看着如故背过去的身影,笑自己居然问了一个这么白痴的问题,一时之间也觉得意兴阑珊,却在收回眼光的时候,瞥见她肩膀处的一块暗红,出声问:“你左臂怎么了?”
欧阳慕华一说,坐在角落里闭合着小憩的浅照暮然挣开了眼睛,看向如故的左臂处。
如故则不解的抱过左臂一侧头便看见左臂上暗红的血迹和一条中指长的伤口,血已经干涸,不甚在意的回了句:“之前不小心伤到的。”
欧阳慕华皱眉,从怀里掏出一个青花的瓷瓶朝如故抛过去,如故接过来,打开塞子闻了闻,笑着看向欧阳慕华:“哇哦,王爷果然不同,一出手就是这么名贵的伤药!不过谢了!”
如故不客气的把瓶子揣进怀里,然后就出门去了,素离也赶紧爬起来跟着如故出去了。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欧阳慕华出了破庙命令兵士们整顿好然后转身对如故说:“走,我们去拿行李!”
如故很无语的跟着欧阳慕华往近城的方向走,她内心为那位近城城主默哀,猜测到时候她的反应。
他们安身的山丘其实离城门不远,到城门口的时候,太阳还埋在云雾之间半露不露,近城的城门散着寥落的几个人闲聊着等城门开。
不得不说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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