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微亮,一封急信快马加鞭的送到了苏府书房之内,苏府主院一瞬间灯火通明,苏奉善披了件外袍急急忙忙入了书房,桌上信件的封口处是三根彩色的鸡毛,苏奉善脸色一沉,不及落座就已经拿起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不及看完便已经脸色暗沉,鼻息瓮动,眉头紧锁。端茶的下人,小心翼翼的捧着盘子快速为他添上茶水疾步而出,深怕慢一步都要被迁怒。
“来人!请南先生来书房一叙!”苏奉善对外吩咐一声后,在书桌后坐下,闭上眼努力平息自己的情绪,提笔于纸上疾书,一封信毕。不多时,脚步声传来,叩门声紧随而至。
“老爷,南先生来了。”
苏奉善起身,亲迎至门口:“先生请进。”
门外一身黑衣,蒙面的南先生先一步跨进书房,在书桌前站定。
“先生此行归国,老夫此处有一事相托。”苏奉善对南先生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若是南某能帮得上的,必然不会推却。”南先生顺势坐下,看向苏奉善说。
“如此多谢南先生,望南先生归国之时,将此信带于近城城主。”苏奉善转身,拿起桌上的信,并一枚青白玉佩交于南先生。
南先生接下信,看了一眼,收入袖子中,然后看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空,起身对苏奉善一揖说:“承蒙照顾,南某归国之后,定将大人的条件禀明国主。”
“有劳先生,万望先生在贵国国主面前美言一二,事成之后定重谢!”苏奉善扶住南先生弯下的身子。
告别完毕,苏奉善送南先生出门,一直送到苏府门口,那里一辆黑色低调的马车停靠,苏奉善拿过准备好的盒子递给南先生笑着说:“此乃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望南先生收下。”
南先生也不推脱,接过盒子,再次道别,便上了马车,车夫马鞭轻扬绝尘而去。
“为何我总觉得,今日的南先生有些怪异”苏奉善对旁边静候的老管家说。
老管家随苏奉善转身回府,恭敬的答:“老奴倒是未曾察觉,兴许是老爷太过忧虑了。”
“或许。”苏奉善一边走一边继续吩咐:“此次司徒玉明出走,他那一部分账簿亦不见踪迹,通知包掖的人手定要找到!”
“那边传话过来,说是司徒玉明失踪后崇阳王把那五名侍婢都遣送回去了。”老管家低着头恭敬的说。
“你说这次司徒玉明失踪会不会更崇阳王有关?”苏奉善眯了眯眼睛,看着大亮的天色问。
“若是如此,崇阳王的心机就真是深不可测了。”老管家的语气依旧没有多大的变化。
“崇阳王,崇阳王,派人盯着他,还有飞鸽传书给小姐,把崇阳王外调的事告诉她。”苏奉善淡淡吩咐。
“是,那司徒玉明”老管家欲言又止。
“他”苏奉善停步,看向一边的花圃,良久说:“杀了吧”那一句不似生杀予夺的命令,倒是像极了他当年预见司徒玉明之时,叹息他埋没了才能
那南先生一转眼便出了城门,入了旁边的树林,林中几个黑衣人默默静立。
“主子可有指示?”南先生下了马车,褪去一身斗篷,露出底下黑衣人无二衣饰。
“主子在近城内等候。”领头的黑衣人回答,几人交接一番各自上马离开,那“南先生”朝着京城的方向,快马而去。
天未亮,包掖城郊,那一处传说闹鬼的院子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映红了半边天空。巷子尽头,府兵持着火把迅速朝着院落的方向而去,等来一声高喝:“走水了!走水了!那边那个闹鬼的院子着火了!”
一时之间巷子里挤满了人,看着微掩的门扉,没有人敢进,都知道这一家原是被人买了的,也都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位白小姐的报复,听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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