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又回到了那日那时的那个楚歌，但也正是这笑意，柳铮却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心中一寒。

    百里外，流水成瀑，淡淡的月影下却是一个红衣的女子，容貌虽不如羽真那般清丽脱俗，但却有几分颜色，正是那日柳铮遇到的守山弟子羽霓。此处是浣溪峰景色最好的一处，这羽霓却无心景色，神色间似乎在等人。

    “师姐，你今日要我到此，不知有何事？”不多时，山瀑之间多了一个女子的身影，这女子额前是残枫般的朱砂，冷艳c绝美。正是那日离柳铮而去的真儿。

    “小师妹你现在得师傅器重，我这个师姐见你一面都难啊。”羽霓看见真儿笑道。

    “师姐有话直说。何必取笑我。”真儿恼道。

    “差点忘了，我们的真儿现在还忙着思春了，那日那个什么灌婴峰的小子一来，魂都没了，还背着师傅偷偷下山。”羽霓又道。

    “是我一时糊涂，师姐休要再提，他哪里值得我偷偷下山。”真儿道。

    “好，我胡说，我们小师妹裙下之臣多的是，哪儿能轮到一个区区化形弟子”羽霓道。却渐渐停了笑意，终正色道：“真儿，你虽来我浣纱涧不久，我却当你是亲妹妹，你上次下山，回来郁郁寡欢，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羽霓道。

    “师姐多心了，我一切都好”真儿摇头道。

    “或许是我多心了，我修炼的是望气之术，师妹那次回来，我发觉你身上除了我门下的修为，还有若有若无的妖媚之气。你”羽霓凝眉道。

    “师姐自重。”真儿皱了皱眉。

    “师妹误会了，我只是担心师妹入我门下不久，做下糊涂事来，我浣溪峰神通以奴心为主，提升极慢，曾有人耐不住千年的修行，取巧用一些妖物的内丹强行提升修为，而这些内丹虽能给人莫大的提升，但同时的却会给我修行留下祸胎，若是自己心志不坚，便会变成半人半妖的怪物，沦为万劫不复。我只担心师妹做下糊涂事来。”羽霓正色道。

    “多谢师姐好意，真儿懂了。”真儿展开双臂，淡淡月光下，美艳的不可方物。她突然抱住了羽霓。

    “师妹，你”羽霓一楞，脸上飞起了红霞。

    “师姐，你说真儿若真的成了妖怪，还会不会有人娶我？”真儿突然嬉笑道。

    “世上要是有这么美的妖怪，估计世上的男子都会娶妖怪回家了。”羽霓笑道。

    “那师姐愿意娶我不”真儿脸上一红，伸手朝羽霓浑身捏去。下一刻山间就多了一声女子的惊呼声。片刻之后便渐渐静了。

    柳铮现在开始怕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就是楚歌。

    于千秋收柳铮入门已然有三个月，而也是在这三个月中，柳铮明白了什么叫做炼狱，什么叫做暗剑。

    世分阴阳，有光的地方便有暗。而暗剑便是重天门下最黑暗的所在。

    重天派号称三大圣派之一，门下弟子万千，除了光明正大让人不可仰视的那一面之外，同样有着阴暗的一面，世俗中的诛杀灭门，各峰谋逆弟子的清洗，各修真门派那不为人知的刺杀，这一切的一切便是暗之所在。若重天派在世人眼中是处在那云端，高高在上的巨兽，那么暗的一面便是这巨兽的森然牙齿。

    这牙齿不能见光，这牙齿在灌婴峰下，是暗之一脉。这暗之一脉，其实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碎梦”，也不知道碎的是谁的梦？

    “碎梦”的存在是一般弟子所不知道的，因为很多时候“碎梦”碎的不是人的梦，而是人的命。知道的弟子一般都死了。

    而是想要碎别人的命，肯定要比别人更强，所以“碎梦”中的弟子无疑是重天门下精锐的所在。他们隐秘，在重天隐姓埋名，除非是要别人的命，其它时候，他们默默无闻。就像楚歌，在别人看来只是一个普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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