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已经发麻的手臂,此时身边多了一个红衣人,正是急急赶来的贺兰溪。
顾青竹和黑衣人没过几招,黑衣人似乎对他很是忌讳,很快就在顾青竹的剑下逃走了,不是他不敌,而是他或许不愿意使出真本事。
这人逃跑的速度很快,几乎是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顾青竹眉头一皱,似乎还想追上去,贺兰溪却上前拦住了他,神色十分沉重。
“算了,别追了,这里太危险了。”
顾青竹闻言只好收回灵剑,二人这才回头问起十一的伤势来。
“你怎么样,伤势如何?”
十一有些心不在焉的摇了头,道:“无事。”
他脖子上划开了一条血痕,但看起来伤得应该不重,而虎口处的伤也只是皮外伤,二人见状便放了心。
贺兰溪又疑道:“十一,刚才那个人到底是谁?”
十一低垂着头,一时没有说话。
顾青竹却道:“许是真正的凶手。”
闻言十一眉头一紧,眼里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而此刻长廊另一端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几人纷纷看过去。
十一握紧了手里的剑,贺兰溪和顾青竹也做出了防备的姿态,但来人却是夏侯嫣,他喘着大气神色惶恐的出现在几人面前。
“顾大哥,嫂嫂不好了,张大哥不见了!”
话音落下,几人俱是诧异。
贺兰溪已快步往回走去,一边问道:“怎么不见的?”
夏侯嫣摇头,回头瞥了眼像是还没回神的十一,一双眼珠子乌溜溜的转着,像是很着急的摇着头。
“我不知道,我一醒来他就不见了,我也不清楚啊!”
几人回到花厅里时,灵犀正在门前着急得团团转。
花厅里果然没了人,原本捆着张丹师的捆仙索松散的落到地面上,人早就不知所踪了,花厅里唯有那一排将近燃尽的烛火还在灼灼燃烧着。
鱼肚白在天幕边际渐渐渲染开来,只剩下几缕黑暗还在挣扎不止。
每次出事后总是公孙九和温择玉来的最迟的,第一缕日光洒下来时,他们刚刚过来,大家正站在花厅前缄默不语,脸上都是凝重的神色。
公孙九的表情看起来也很错愕,一来便问:“人什么时候不见的?”
贺兰溪几人没说话,反倒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们,连十一也是沉默不语。
灵犀只好怯怯的应道:“天还未亮时,十一哥说见到了外面有人,贺大哥和顾大哥都跟着出去了,等我和夏侯小道友醒来时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张大哥人就不见了”
“人,不见了?”
闻言公孙九诡异的皱了皱眉,脸上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他又回头看了眼温择玉,但对方显然比他还疑惑。
“十一,你见到的那个黑衣人又是谁?”
公孙九的问话让十一回了神,但十一却目光复杂的看了眼公孙九,随后才垂头应道:“属下也不知,但那个人很厉害,若不是顾道友及时相救,属下恐怕也要死在他手里。”
“我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这句话是贺兰溪说的,他说话的同时若有所思的看向了公孙九,眼里带着几分莫名的笃定,又像是在怀疑公孙九。
看穿了贺兰溪眼里深意的公孙九的脸色青了又白,忍耐片刻后才道:“不管如何,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张星寒,还有这个黑衣人,也许找到了他们,我们就能找到真凶。”
这次贺兰溪倒也赞同,但又意味深长的看着公孙九,追问道:“不错,不过九公子认为他们会在哪里?”
公孙九一顿,沉吟道:“那黑衣人我不清楚,但我觉得张星寒既然已经回来了,就一定不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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