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吓得起了鸡皮疙瘩。
小贺惊恐地看着他,“没没有。”
顾青竹兀自颔首,不知想了什么,又问:“疼吗?”
这话问得
有人关心也挺好的,就算人家只是在关心贺兰溪,可小贺的性子就是这样,既然都被看到狼狈的姿态了,顾青竹一句关心就让他泛起了泪花。
“疼,疼死了!”
顾青竹望着他的目光又幽深了些,“再忍忍。”
小贺似被噎住,既然没法子解决还问他干什么?
不过顾青竹那些灵力汇入他体内时,他倒是有几条经脉感到很是舒适,像是春阳般滋润着他的体内,暖洋洋的,让他困意渐重,有些昏昏欲睡,忍不住偷偷打了个哈欠。
“困了?”
顾青竹这淡淡一问吓得小贺整张脸都僵住,险些让下巴脱了臼。
但幸好他稳住了。
不说还好,顾青竹一提起,他就觉得困得不行,便如实点了头。
顾青竹道:“那睡吧,我在这里。”
这句话像是特别能让人安心,小贺听着初时一愣,却又觉得中听,能让他忘却身上的刺痛。
昏昏沉沉的,他当真睡了去。
顾青竹看他闭了眼,这才皱起了眉头,双手却握得更紧。
小贺再次醒来时,已经彻底入夜了。
禅房里点着暖黄烛火,这次守在他身边的换了个人。
是善明。
小贺眨巴眼睛,不知自己面上露出几分难掩的失望,已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这会儿才发觉自己身上不太疼了,起码力气都回来了。
“我好了?”
小贺一脸惊喜地看向善明。
善明淡笑道:“白日里师父来给你疗伤,外伤已好了大半。”
原来如此,不过小贺有点懵,善明的师父哦,是那个圣僧云寂,他很快反应过来,余光瞥见什么东西,他立马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
身上是一件雪白的长衫,这可不是他会喜欢的颜色。
小贺想了下,又抬眼望向善明,“顾青竹呢?”
善明道:“师父在给顾山主疗伤。”
“疗伤?”小贺被勾起了兴趣,又问他:“顾青竹伤得很重吗?”
善明这次只是微笑着摇头,没有回答,“你可还有哪里不适?想做什么,尽管跟贫僧说。”
这话好像白日里顾青竹说过,又在善明嘴里说了一遍,小贺完全没有其他感觉,只爬起来下了床,摆手道:“我想出去走走,对了”
小贺说着又看向善明,茫然道:“我到底睡了多久?”
善明道:“两天一夜。”
“啊”
小贺颇有些失望,这么算起来,等几个时辰后天亮了贺兰溪就要出来了,不过好像贺兰溪昨天的一天都是睡过去的,他又觉得平衡了一些。
“那两天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程灵璧那个疯子,死了吗?”
善明跟小贺简单解释了一些这两天里发生的事情。
鬼谷谷主已死,当夜里是死在云寂和戚凉雨手中,而戚凉雨也带了一些西宁归墟剑宗的弟子来相助,那鬼谷留在南燕的余孽已被清除。
与此同时,那日天亮后,正好赶回来的昭太子和白将军顺势起兵,一朝肃清朝野,才发现原来那燕帝早已死在后宫,如今宫里正是一团乱。
但不管如何,鬼谷的势力已经清除,南燕局势暂时稳定。
皇城里的臣民对昭太子和大将军的归来欢天喜地地打开城门相迎,恐怕不久后昭太子就要登基了。
而昭太子复起后,小贺他们住着的圣童祠里不单只有他们,还有西宁戚凉雨和他带来的那些修士,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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