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曼昱穿好衣服, 双眼直直地盯着电视机。

    “有什么好看的？”陆兆曦洗完澡换一身睡衣坐在她身旁, 瞥了一眼, 发现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秦雪微的访谈节目。他脸色不自然地咳一声, 拿过遥控器换了个频道。“别看了。”

    黎曼昱拿靠枕砸他，借机发挥：“怎么不看了？你心虚啊？”

    “你明天休息？”陆兆曦对秦雪微的事避而不谈, “我们一起去涪山玩, 和杜钦文他们一块儿。”

    “明天是工作日, 你不用上班的吗？”黎曼昱抢回遥控器调回原来的节目。

    陆兆曦蹙着眉说：“法国的事处理完了，最近公司没什么要紧的事。正好趁着他们也有空, 一起去玩。”

    “哦。”黎曼昱应一声，沉浸在秦雪微与温芷妍的对话中，无视陆兆曦左手刻意的撩拨。

    陆兆曦对她的冷落忍无可忍, 起身关掉电视机。“别看了，去睡觉。”

    “哼，有的人嘴上不说，心里却被别人迷得神魂颠倒。”黎曼昱瞪他一眼。

    陆兆曦痴迷她发小脾气时倔强又委屈的模样, 勾起唇说：“对。”

    “我去洗澡了。”黎曼昱扔下这句话就上楼把自己倒锁在浴室里，拖拖拉拉将近一个小时，故意泡在浴缸里不肯出去。

    “曼曼, ”陆兆曦等得耐心全无, 叩叩浴室门, “快点出来。”

    黎曼昱踹一脚泡沫, 激起清亮的水声, 负气地说：“我就不出来又怎么样？”

    陆兆曦凛凛地开口：“给你一次认错的机会, 自己出来。”

    “就不！”刚刚陆兆曦故意让她难堪，她到现在还赌气。听到陆兆曦滞重的呼吸声，黎曼昱愉快地蹬着水花。

    “你一会儿不要哭。”

    陆兆曦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钥匙，从容地推开门，不等黎曼昱反应就把她从浴缸里拽了出来。

    黎曼昱踩在光滑湿润的地板上，一不小心滑一跤，跌跌撞撞地搂住陆兆曦的脖子，压着嗓子娇声娇气地说：“呜呜，好滑滑哦，差点摔一跤。”

    “你觉得这个时候撒娇我会饶了你吗？”陆兆曦把她摁在洗手台前，揉皱又铺平，紧致的肌肉有节律地张弛。

    黎曼昱扶着洗漱台的边角，感觉连表情都不受自己控制，偶尔嘴里哼出几声破碎的求饶声。

    陆兆曦捏着她的脸，对着镜子说：“看看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黎曼昱顺势咬他一口，留下深深的牙印。“是你最喜欢的表情。”

    陆兆曦满意地加大力道。

    “呜”黎曼昱哭得梨花带雨，艰难地呼吸，感觉自己快被欲焰吞噬。

    陆兆曦在清晨准时醒来，听见黎曼昱浅浅的鼻息，摇摇她说：“曼曼，起床了，他们还等我们。”

    “我不要起床！”黎曼昱牢牢抓住床单，双腿扑腾几下，“都怪你昨晚不好好睡觉，我现在全身都痛，反正我不起床，你自己去玩。”

    陆兆曦拿她没办法，扯过被子抱她去了衣帽间。“听话，在车上还可以睡。”

    “我们就在家里玩儿嘛。”黎曼昱搂着他，声音软糯糯的。

    “在家你的下场会跟昨晚一样，你可以自己选择。”

    “呜呜我真的很困。”黎曼昱不舍得睁开眼，由陆兆曦毛手毛脚地替她穿衣服，“痛啊，轻点儿，卡着我头发了，你当我是芭比娃娃啊！”

    “好好好。”陆兆曦耐下性子替她换上一条吊带露背长裙。

    他忽然叫她：“黎曼昱。”

    黎曼昱垂下头打了个呵欠。“怎么了？”

    陆兆曦毫无征兆地发难：“你夏天的衣服怎么都这么性/感？能穿出去见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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