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开防盗了, 这是防盗章。
“嗯。”她泡完澡一身清爽,沾床就睡。
凌晨四点, 陆兆曦沉沉入眠,忽然有湿漉漉的小舌头在舔舐他的脖子。他转身, 在睡意朦胧中轻声说:“曼曼, 别闹。”
他温柔的警告毫无作用,小舌头反而受到激励更加用力地舔了起来。
“看我怎么收拾你。”陆兆曦痒到了极点, 决定好好收拾半夜勾引他的黎曼昱。他被勾起了兴致,猛然起身开灯, 只看到糊糊蹲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它嘴里还在哼哼唧唧,躲到陆兆曦怀抱里, 啃咬他的衣服。
陆兆曦好梦成一场空,无处发泄,只能重重一拳打在枕头上,他揉揉糊糊的头, 肯定地说:“你饿了?”
他将糊糊抱到客厅,为它打开一盒罐头, 看着它吭哧哼哧地吃着。
黎曼昱蜷缩在床上, 腹部剧烈地绞痛, 被折磨得冷汗直流。她挣扎着站起来,腿/间有干涸的血迹, 睡裙也被濡湿。她换上一条干净的长裙, 准备上楼拿卫生巾。
“深更半夜穿成这样, 准备去哪里?”陆兆曦听到“吱呀”的开门声, 守在门口冷着脸看他她。
“我有急事,得上楼拿东西。”黎曼昱懒得细说地避开他,急躁地往前冲。
陆兆曦堵住她,嘲弄地说:“上面有人在等你?”
“”黎曼昱清楚地感觉到经/血滑到了脚踝,没好气地说,“那好吧,你上去给我拿,衣帽间左边第三个柜子最底下的抽屉。”还好她以前打扫卫生时特意留意了房间里的东西与构造。
“等我。”陆兆曦冷哼一声,慢慢踱步上楼。
黎曼昱看他慢吞吞的动作,火从心来,急不可耐地吼了声:“快点!”趁他走后,她用湿巾简单地清理了一下,坐立难安地等。
陆兆曦打开抽屉,眼角尴尬地抽搐一下,随便拿过一只水桶包,将东西一并装了下去。
“拿去。”陆兆曦将包递到她手上。
黎曼昱面红耳赤打开包,发现包里还塞了一堆暴露撩人的情/趣/睡衣,羞恼地说。:“你把这些东西拿下来干什么?”
他从容自若地回答:“以后迟早会用上,我顺便一起拿下来。”
黎曼昱翻了个白眼,在一堆进口卫生用品里面仔细挑选。
“这个白眼我先记在账上。”陆兆曦念在她不舒服的份上,决定下次再收拾他。他凑到她身旁,仿佛是在虚心请教:“这玩意儿怎么用,要帮忙吗?”
黎曼昱痛得不想说话,故意从他脚背上踩过,进了浴室。
糊糊吃饱喝足在地毯上蹭来蹭去,它看黎曼昱进了浴室,自己也紧紧尾随过去,两只爪子不停刨着浴室门。
她看它可怜,松开一点门缝,让它钻了进来。
陆兆曦拿出手机,给杜钦文发了条短信:「我认为你给的建议是在拖累我。」
杜钦文刚赢了一场大官司,正在pub里与同事喝酒玩乐。「什么建议?」
陆兆曦迅速直入主题:「我认为她更喜欢狗。」
杜钦文借着酒劲大肆地嘲笑:「谁能想到陆总竟然输给一条狗?哈哈哈!」
陆兆曦脸色阴沉,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
杜钦文放下酒杯,好奇地问:「你这次是认真的?你早两年干什么去了,反射弧也忒长了,怎么突然这么殷勤?」
陆兆曦无言以对:「」
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心境在不受控制地变化。
杜钦文大方地邀请他:「没准儿你也是图个新鲜,冷静一下。来酒吧找我,哥们儿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
「滚。」他关掉手机回房睡觉。
第二天早上,黎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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