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蓝衣寻寻觅觅,终于找到了一处出租的小房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口舌,才把房租降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价格,她先付了定金,就喜滋滋的拎包入住了。
然而,她以为她甩掉了的尾巴们,却一直都在跟随着她,现在终于确定她的位置了,立马就有人去向秦王主子汇报去了。
而戚蓝衣,因为在柴房里关了一个晚上,没有得到丝毫休息,早就已经是累的不行,现在终于觉得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了,就把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决定先睡个昏天黑地再说。
于是,符云昶悄无声息的潜入这间小屋子的时候,就正好看见了某个人解开了头发,脱下了外衣,正往床上爬的身影。
他皱眉,大白天的就睡觉?懒散的女人!
这时,半边身子已经在床上的女人像是察觉到有危险在身后,急匆匆回了头,正好看见符云昶皱着眉头的凶脸。
她眼睛瞬间瞪大,嘴巴张开就要大喊出声,符云昶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只见他一个箭步蹿到了她的面前,对着她此刻扭曲的脖颈就是一记狠狠的手刀。
戚蓝衣只觉得一阵剧痛袭来,很快就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符云昶看着这个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上的女人,眉头越皱越深,还好是他亲自来了,不然她穿的这么少,被别的人看到了可不好!
符云昶动手抱起她,把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走到门口跟外面的手下打了个招呼。很快,那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就停到了这个小屋子旁边了。符云昶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到了小女人的身上,抱起她登上马车扬长而去。
至于那个大包裹?他刚刚翻看了一下,也就是一些扮男人的衣服和一些金银首饰,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要了!
可是马车都走了一会了,某人又叫停,派了个手下回去把那个包裹给取了过来。某人皱着眉头,心想,“算了,怎么说也是她珍惜的东西,还是给她保存好吧!”
他又看了眼昏睡着的小女人,脖子上的红痕非常显眼,而且她还披盖着他的披风符云昶又不自在了,再次喊停马车,他决定自己还是骑马比较好,至少呼吸顺畅。
舒竹见他出来了,急忙打马凑到他跟前,挤眉弄眼的笑着。
“主子,您怎么不多在里面休息休息?软玉温香的”
符云昶一个眼刀甩过来,舒竹立马把主动凑上前的脑袋缩了回去。
“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这不是见到了咱们的准王妃娘娘激动了嘛!而且主子,您可是一夜没睡啊,真不去里面休息休息?”
“本王先赶回去,大营里还有事情,马车走的太慢了!你留下看守马车,不得有误!”符云昶扬起马鞭,向前飞奔而去。
舒竹闻言,赶紧指了几个侍卫跟上符云昶,然后自己调转马头,回到了马车右侧,带领剩下的人,护卫着马车慢慢行进。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两个时辰后,戚蓝衣醒了过来,刚想转动一下脑袋,就觉得脖子疼得厉害。天哪,这些古代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对她的脖子下手!先是有那个坏车夫,如今又有这个坏秦王!真是,妈卖批的,她想骂街!
她摸抚着自己娇弱的脖子,揉捏了好一会儿,才感觉好受一点。
她缓缓的坐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目前的处境。身上盖着的这是啥?披风吗?不是她的,“哼,看来是那个臭男人的东西了!”
想起那个一言不吭闯进她的小出租屋把她掳到这里的可恶男人,她脸上浮现一股懊恼,随手就是狠狠一丢,将披风扔的远远的。
然后她低下头,仔细查看自己的身体。嗯,很好,没有被乱摸乱动过的痕迹,看来那个男人没有对她动些有的没的坏心思,“哼,还算是个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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