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月光照亮夜路,宛若南门的火焰将黑夜烫的融化掉了。一抹骑马的身影在营地里拉出长长的影子,快速的奔走。
同时去呼救的三人中,唯有花间酒的踏雪乌骓速度最快。他将汉剑放至左边,专心稳健而迅捷的驾驭着马,不过半刻钟,他就来到了东门。
“你们都尉呢?”花间酒勒住马问哨兵。
哨兵在忙碌着对抗什么,他指挥另外几名弓箭手刚刚放箭,然后好像命中了目标,他大声叫好,满脸笑意,他听见声音,回头暼了一眼说:“都尉出门击杀嚣举猿了,你是谁?有什么事?”
花间酒传达道:“大将军命我传令,请都尉调集一半的兵力驰援南门!”
“这个我做不了主,得等都尉回来。”哨兵无奈耸肩道。
“他在哪?”花间酒急躁的问道。
“在外面,跟嚣举猿鏖战。”
“弓箭手,你他娘的干什么的,不知道帮老子一把!”外面传来一道粗鲁的声音。
“是都尉,弓箭手准备”哨兵赶紧回头,“放箭!”
“外面有几头嚣举猿?都尉带了多少人?”花间酒不耐烦地问道。
“刚才我们杀了三头,还剩两头。”哨兵回答,“不用担心,都尉带了十几人。”
花间酒命令道:“开门!”
“你要干什么?”哨兵疑惑道。
“我乃典军校尉花间酒,我命令你开门!”花间酒剑眉高扬,叱道。
哨兵心里一惊,定眼看了看面前穿着普通士兵轧甲的人,方才想起典军校尉由于大战貊,导致战甲损坏,换了甲盔。
他赶忙赔罪:“小兵眼拙,未认出将军,还望将军恕罪,我这就开门!”
随后他急忙命人开门,花间酒抽出汉剑,纵马飞奔而出。
此时,东门的都尉仍拿着环首刀,与十几名士兵,有秩序的围攻着两头嚣举猿。它们身上插着几支箭矢,刀痕密布,步伐散乱,显然在都尉的消耗下,已经快要不行了。
都尉哈哈大笑:“你瞧这些玩意,哪有刚才的威风,让你他娘的牛笔!”
“都尉,我们不要直接杀了它吗?”士兵问道。
“不不不,这里太无聊了,这俩畜牲正好给我们练手用。”
然而都尉话音未落,身后突然战马嘶鸣c马蹄震震,都尉及这十几名士兵身经百战,对此极为敏感,他们本能的卧倒。
花间酒纵马飞跃,与踏雪乌骓配合着一脚踹飞一头嚣举猿,同时花间酒于马身上举起长剑,朝另一头刺出,一下子贯穿了嚣举猿的脖颈,直到剑格挡住,才算停止。
然后花间酒也不松手,凭借着不俗的臂力和武功,加上踏雪乌骓的力气,一下子将嚣举猿扯了大老远。
花间酒这一手,惹得哨岗c营寨塔处的士兵欢呼,除了都尉骂骂咧咧说被抢了功劳,在下面已经起身的士兵也都夸赞他的技艺。
帅虽然帅,花间酒算是真的体验到了,长剑真不适合在马上与大型怪兽作战,因为嚣举猿的皮肉不若人类脆弱,根本扯不下来,花间酒不得不勒马抽出长剑。
“你他娘的秀什么秀?老子马上就要拿下来了,你全给我杀了。”都尉破口大骂。
显然都尉也没有认出花间酒,只当他是某个将军手下身手很好的传令兵——很多将军常把看重的人用作传令兵,主要是为了培养能力,因为在将军身边传令,除了一些无聊的诸如命人送肉c送酒c送女人等讯息外,最重要的是可以听闻许多战略计划,学习很多兵法c军事理论。
都尉才不在乎哪个传令兵多么有本事的,反正他现在官职比传令兵高,那就能骂!主要也是过过嘴瘾嘛以后再想骂就不行了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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