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下课铃声传来。
老迈的数学老师夹起课本,拿起茶杯从教室出去。
“哎——,小天,这节课听得懂不?”却是车路路站起来,等着同桌从桌位上离开,拉起同桌的椅子,和他挤在一起。两人的座位还是被调开了,都在第四排,张天的位置在南边靠近走道的位置,路路的在中间偏北的位置,虽然不是太远。中间只隔着一个人——一个全班上课最不爱说话的人;外加一条过道。这依然让车路路很是不满意。
“挡着路了,车大姐——”一个男生没好气地说道。
“你往里去点,”车路路把张天往里挤了些,自己总算坐进了南边的一绺桌位里;回身却是对男同学道,“你大象呀?这么宽过不下你?”
“”男同学呲了下牙,没理车路路走了出去。
“还好吧!你不是打算选文科么?怎么对数学还这么在意?”张天问。
“你会不会跟我一起选文科?”
“不会,我本来就是瘸腿将军,中考的时候,语文才六十八分,选文科岂不是等于找死?”张天的语文拉了不少分,也是别的科目特别好,才考上了重点高中。当年不少初中老师还惋惜,张天的语文好些,说不定就是全市第一。
“张天,你文科底子应该不差呀?我还记得你初二参加过竞赛,语文是考了全县的第七名。”却是车路路的同桌驻着拐杖进来,笑着说;她的个子一米六上下,长的斯文秀气;留着男孩子一般的短发,两只眼睛红红的,显然是经常熬夜苦读的缘故。她的右腿自小便是小儿麻痹症,从上小学就一直驻着拐杖。
“你不是城里的么?怎么知道张天初二的成绩?”车路路问。
“他初一开始,在理科上,几乎次次县里竞赛都是第一,我知道他有什么好奇怪;他还是我一直一来要超越的偶像呢!”
“这就是你转班过来的原因?”车路路翻了个白眼问。
“嗯啊,我也打算学理科;有目标,才有乐趣不是?”
“我文科是被废了,自从初三,遇见了一个一段话能讲出三十七‘唉’的语文老师,我就对语文没什么兴趣了。”张天摇头,撇嘴。
“小心我姑姑听到了,批死你——”车路路笑着打了张天的脑袋一下,说,她姑姑是班主任,也是语文老师,她随后把书本推了过来,“你帮我讲讲这道题,我现在看到这些小蝌蚪都懵比——”
“能文雅一点不?亲姐——”
“文雅个蛋蛋,姐跟你说的是正事儿。”
“诺,我把公式给你列出来,你自己再看看,很简单的,我总不能老是直接告诉你答案。”张天无奈道,他要知道管不住车路路,也不强求。
“周末我去你家好不好,你帮我补补数学——”
“我——”张天支吾道,他还没有准备。
“你什么?”
“我妈会杀了我的,”车路路是推她老妈上过电视的人,给张天妈妈的印象很是不好。
“一天杀你十回才好,不管你了,”车路路一瞪眼,说完,又换了一副样子转向同桌,“刘研,咱们这堂课换下位置好不好,我坐你这里?”
“——”刘研耸了下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嗯——啊,”车路路抱起刘研重重的亲了一口,让刘研很是不知所措,车路路却自顾地准备下堂课要用的东西。
新婚的车队,领头的是炮车,每遇路口,礼炮总会鸣三响,“轰——轰——轰——”振耳欲聋。
紧随其后的是礼车,见到路过的行人,会给人扔下烟。每过路口也会放一通鞭炮。鞭炮点燃从窗口里扔出来,说起来是个高难度游戏,不过对于经多了事的农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这个位置通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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