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就能把好运带给谁。”
再后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人生却无法如言语一般,想停在哪里就停在哪里,绕过哪一段路就绕过哪一段路。
那个名字谁也没有说出口,却如绵延的山峦,永远矗立心中。
他摊开她手掌,将那冰凉的小东西放进她手心,“如今,也算物归原主了。”
简冰微微蜷缩了下手掌,只觉掌心似有冰霜停驻。
那些过往的记忆,快乐的c悲伤的,如洪水一般转瞬将她淹没。
陈辞上了扶梯,在卧室里翻出几条明显是他学生时代穿过的旧裤子。
这些为岁月所磨砺的朴素布料,触手柔软,经纬纵横间都是故事。
然而,给简冰穿,还是不合适。
她太瘦了,腰肢纤细,不用手抓着,压根穿不住。
陈辞又去抽屉里找,上下翻检,总算给他找到一条还挺新的男式皮带。
简冰哭笑不得,她要是穿着这条明显属于男人的裤子,还绑着男人的皮带回去——不需要舒问涛开口,连云珊都得来盘查她。
陈辞也终于醒悟过来,讪讪地问:“不然我送你去商厦,临时买一条?”
简冰摇头,去卫生间将自己的旧裤子换了回去,怏怏道:“不用了,麻烦你送我回去就行了。”
再继续折腾下去,天就全黑了。
于是,又是原路返回。
夜色渐浓,碧绿的通道已经逐渐为暮色吞没,也再没有鸟鸣声响起。
只有不知名的蛙虫,一声接一声,嘹亮而快乐地回荡在夏夜微凉的风中。
他们的生活,便又回到了原轨道。
简冰每天在泰加林按部就班的训练,偶尔跟着陈辞去凛风——文非凡睁只眼闭只眼,对外都说陈辞只是兼项,但明眼人渐渐也都看出来了。
陈辞花在双人项目上的时间和精力,确实越来越多。
冰雪盛典h站闭幕的那天早上,江卡罗又来了电话。
说是曲子已经剪辑完成,基本步法也编排完毕。
出乎他们的意料,他编的居然是短节目,记录舞步的本子上清晰地标注着他们需要完成的动作:
一组捻转组单跳组抛跳组托举组接续步组螺旋线和一组单人联合旋转。
“这个赛季短节目的规定动作是单人联合旋转,对你们这样的新组合,只能说有好有坏吧。”江卡罗道。
好处是对一直练单人的简冰来说,这组动作好歹比双人联合旋转熟悉。
坏处,则是他们两人的默契度上估计得吃点亏。
双人联合可以直接抱一起转,好赖都在一起了,单人联合却是各自为政,转速的差距一下子就体现出来了,同步率恐怕不会特别好。
霍斌也接过去看了看,又把本子抛回给简冰和陈辞:“具体的动作,你们自己先填一个参考一下。”
陈辞看了眼简冰,在单跳里填上了3l一,捻转填了3,抛跳则填上了3tth。
3周的鲁卜跳,三周的捻转,三周的点冰鲁卜抛跳。
简冰抢过笔,将抛跳和捻转的那两小小的阿拉伯数字“3”改成了“4”。
陈辞哭笑不得:“这是短节目,短节目不能上四周。”
听到“四周”两个字,江卡罗张大了嘴边。
你们不是才学会一周的抛跳和捻转?
这梦想是不是太过宏大点?!
简冰可没管这些,听到陈辞这样说,快速地涂掉“4”,重新写上了耳朵一样的数字“3”。
陈辞忍着笑意,将本子递还给霍斌。
霍斌戴上老花眼镜,一行一行看过去。
看到被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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