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叫她一起吃饭,还有林东阳,他也在珊珊房里。”
“好的,老爷。”门外的人应了一声。
镇长缓缓从座椅上站起来,看着桌上处理完大半的文件,微微露出满意之色,只是这次去黑月城该补充哪些物资一直没能定下来,具体就看今天张家兄弟采购回来多少粮食了。
镇长想着,又走向窗台,这里是正对着修建的公路上,可以一眼望穿整个镇子,心想自个也不知道还要干多少年才能退休,唉。
只是看着灰蒙蒙的天空,青石镇镇长,白南石,镇上最强的拥灵者,忽然没来由的感觉有些心悸。
围着一张圆桌上,坐着东阳和白珊珊以及镇长夫妇二人,东阳看着自己面前被白珊珊夹菜夹的满满一碗,又看着对面镇长夫妇偷笑的样子,觉得无奈的同时又觉得很是温馨,他不是不会笑,只是笑的不明朗,就像他不是不会生气,只是绝大部分事情都不在意。
“娘,都怪爹,让我嫁给那么一个老棺材,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呜呜呜。”一个穿着灰色素服的约莫三十多岁长得较为明艳的女人拉着一个老妇人坐在桌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哭哭哭,就知道哭,哭有什么用。”兴许是听烦了,李二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句。
“哦哟,秀秀难道说错了?难道不是你个当爹的眼瞎?”老妇人听着李二说话,立马眼睛一瞪,接着又安慰一下身边哭的更凶的女儿。
李二叹了口气,看着桌上的饭菜都没啥味道了,当时财迷心窍安排女儿嫁给砂岩镇上一个老财主,结果十年时间愣是没个子嗣,没子嗣也就算了,现在人死了,遗产也没有,全给了财主前妻的几个儿子女儿,反倒现在一脚把自家女儿踹开了,不过好在在财主家的十年,自家女儿倒是搞了不少财主家的资产和现通货金币,想到这儿,李二便又说道:“唉,好了,我算了下,把砂岩镇的地产低价折现,加上秀秀这些年弄回来的钱,够咱们一家三口在黑月城简朴的过着了,回头我就和镇长说下下次去采购粮食的时候带上我们一家,给些钱,秀秀你就趁这个时间把砂岩镇的地产卖了。”
年轻妇人一听,止住眼泪:“嗯,好,明天回去我就先把那些硬资产全低价卖咯。”
老妇人闻言,觉得有些犹豫:“就这么走了?毕竟是老祖宗的地方啊。”
“娘,你是不知道。”年轻妇人一看老妇人有些犹豫,当即梨花带雨的哭了出来,“砂岩镇上的那些人哪个看我不是一脸的幸灾乐祸,有的直接嚼舌根说话活该,骂我狐狸精,你别看青石镇上没人说,其实他们心底都实诚着呢,指不定背后说什么。”
“早知道这样,嫁给镇上一些个吃苦耐劳的壮汉也不错啊,反正现在生活好起来了,也饿不死人。”李二又说,只是这次他一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果不其然,对面老的少的都沉默了下来,当年自家女儿也不算那种长得特别出众的,但是为什么被全镇人都知晓还不是因为那档子事。
想到这儿,李二就又有些郁闷,听说当年他儿子被关在黑月城的大漠牢笼里整整十五年啊,不过算下时间也差不多了吧,李二莫名觉得当年有些对不住那个老寡妇的儿子:“好了,好了,吃饭,不说了。”
张家兄弟,老大叫张岩,老二叫张山,最小的一个叫张石,名字在大漠上很常见,因为取这种名字比较省事,此时的张石躲在东阳屋子里面,捂着嘴,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只是屋外是地狱,屋内又何尝不是地狱的场景?张石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屋里的被吸成人干的几具干尸,这些干尸里面全是他看上去脸熟的镇上的人,他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刚刚看见的那包裹住张山的巨大双翼,他脑中一片空白,有的只是双目中完全掩饰不了的恐惧。
砰的一声,似乎有东西从外面丢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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