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地挥了挥手,“那便算了吧。”
笙月松了一口气,接着言起他事,“公主,时间不早了,不如沐浴吧?”
“好。”
矣姀沐浴完,从屏风后绕出来的时候,看到红袂已经回来了。
她站在桌子旁边,而桌子上则是一些
“公主,这些都是魏大人让奴婢去买回来的,都是络央出名的小吃食,还热乎着,公主过来尝尝?”
见矣姀没有应答,红袂又笑着说,“魏大人说公主站在窗边看了那么久,想必是想要尝尝鲜的,他还嘱托奴婢要多买几种,让你一次尝个够呢”
连她在窗边站了那么久都知道
魏知隶是派了人在暗处监视她么?
不过很显然的是,根据红袂所言,他毫不避讳她会知道他派人监视她一事
矣姀无声笑了笑,他是断定她无法逃走所以才会如此的不躲不藏吧?
又或者说,这其实也是他给予她的一个暗示?
暗示她不可能能从他的防备中逃跑?
小吃食闻起来很香,吃起来味道却很一般。
矣姀在接连试了几种小吃食后放下筷子,她望向红袂,面容平静地说,“红袂,你去帮我问问魏大人,我能不能去见一见赵大人?若是不能见,那你可否替我去见一见,看看赵大人的身子状况如何”
笙月不敢去,红袂应该可以。
红袂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漱完口后,矣姀拿过一旁的绣绷,一边刺绣一边等待红袂回来。
她的心情很平静。
笙月虽然无法为她打探消息,但是红袂一定是可以的。
当然,红袂为她做的事情,魏知隶也一定会知道。
不过她想要知道的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魏知隶就算是知道了也没关系。
小半个时辰后,红袂回来了。
“公主,赵大人的身子状况不错,他因为身上有旧伤,所以可能需要卧床休息一两天。”
“什么?要卧床休息?这么,这么严重吗?”
红袂没料到矣姀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她也没有慌张,而是继续说,“旧伤并不会危及生命,公主可以放心。”
“我,我能去看看他吗?”虽然红袂所说的话语已经让矣姀知道魏知隶不让她去见赵徽聿,不过没想到赵徽聿的情况竟然会如此严重,她还是怀着侥幸的心情多问了一句。
红袂摇了摇头。
“如果我一定要过去呢?”
“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
“我就偷偷过去看一眼,你不要告诉魏大人好不好?”
“这个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
软磨硬泡了许久,红袂来来去去却只有一句“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矣姀失了耐心硬要出门,没想到却又被门外的两个侍卫生生拦住
“你们!”真是气死她了!
矣姀气呼呼地往床榻处走去,笙月和红袂则跟在她的身后,言辞紧张地劝,“公主,你的脚”
矣姀没说话。
上了床榻,扯过被子,矣姀郁卒地背对着她们躺下。
红袂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为难,“公主,你的脚还没有擦散瘀膏”
矣姀的身子往床的内侧挪了挪,赌气地回道,“不擦了。”
“这可是魏大人吩咐过”红袂的声音愈发为难。
“我说不擦就不擦!”
矣姀罕见动怒,红袂和笙月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后,上前无声地放下了床幔。
察觉到光线暗淡,矣姀转过身子,双眼定定地看着床顶发呆。
现在的魏知隶,和她以前认识的魏知隶,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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