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哪怕矣维不入士,日子也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这样,她也算是报答了他们的养育之恩吧。
想到这里,矣姀摇了摇头。
赵徽聿慢慢地松开矣姀的手腕,就要全部放开的时候,他忽然猛地再次抓牢。
矣姀被他吓了一大跳。
慌乱中,她的右脚又不小心踢到了他,脚尖传来的一阵刺痛让她微微吸了一口气。
四周很安静,赵徽聿把她吸气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连忙把她的手松开,问道,“怎么?我抓疼你了?”
矣姀小心地动了动右脚,“不是,是我的右脚”
“你的右脚怎么了?”
“今天害你从楼梯上摔下来,我的右脚在那时也摔倒了”
“”
“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要慢慢走路,否则容易崴脚。”
“今天怎么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莫名其妙的,赵徽聿的声音中带了些高兴?
矣姀身子一僵。
赵徽聿怎么这么说?
难道她表现得很明显吗?
不会吧?
“不,不是”矣姀连忙否认,她着重强调,“我确实是不小心踩空的”
“矣姀,我们认识很久了”这回赵徽聿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笑意。
矣姀很心虚,“那,那又如何?”
“我能判断你说话的时候是否在说谎,虽然不一定每一句都准确,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能判断出来的。”
这,这样吗?
矣姀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那你这一次判断错了。”
“是吗?”
“是!”
“那好吧。”
沉默了一会儿,就在矣姀打算催促赵徽聿离开的时候,赵徽聿忽然道,“矣姀,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亲生爹娘是谁吗?”
“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帮你查。”
亲生爹娘吗?
矣姀想了想,摇了摇头,“我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为什么?”
赵徽聿忽然说起这个话题,本是想要引起矣姀对大昭的留恋之意,却没想到矣姀却给出这样的答案来
“阿娘说,阿爹是在曲江边捡到的我。曲江附近,居住的都是达官权贵,我的身份或许是某一家不能承认的存在。时间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被弃之掩藏起来的东西是不应该,不应该重新出现的。”
“再说了,即便我的亲生爹娘并不是住在曲江附近,那他们把我弃在江边的那一刻,我想,我与他们今生的缘分便已经彻底地断了。断了的东西,是接不回去的,就算接回去了,也不一定会是彼此想象中的那么圆满所以,还是不要了。”
床榻内光线暗淡,矣姀看不大清楚赵徽聿的脸。
赵徽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有接话。
矣姀等他一会儿,他依旧不发一言。
矣姀忽然发现彼此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起来
约莫着他出现的时间已经够久了,矣姀再次催促他,“赵徽聿,你该回去了,万一红袂或者笙月醒了,看见你在这里,那会”引起大麻烦的。
“不怕,她们昏睡过去了。”
“啊?”
“我给她们下了迷药,门口的侍卫也是”
矣姀:“”
她有没有听错?
赵徽聿居然给人下迷药?
果然上过战场的人就是不一样
想起赵徽聿以前那副柔弱书生的模样,再与现今的一对比,矣姀忍不住微微一笑。
“不用担心,那只是普通的迷药,大概小半个时辰后她们会自行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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