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蔻!你特么放老子出去!”一阵阵清冽的吼声瞬间响彻了湖心岛上的玄色吊脚楼,随后便是蹭蹭蹭的挠门声。站在吊脚楼另一侧房间的司蔻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却是冲一只羽毛花哨的鹦鹉低声笑道:“听到了没有?常宁公主殿下今儿中气很足,许是今天中午的饭菜很合她的口味
!”
“不要脸!不要脸!”鹦鹉大声应对,却被司蔻在脑门儿上弹了一下,顿时华丽的羽毛都炸了起来,随后看到司蔻摆弄手中的银色小刀顿时将脑袋缩进了翅膀中。
司蔻淡淡笑看着鹦鹉道:“让你进去与她解闷儿,你却是学了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儿出来,爷要不要今晚考虑一下用你炖汤喝喝?”
“不好喝!不好喝!”鹦鹉忙后退低声喊了出来。
司蔻却是不理会它,端着手中一个很特别的盒子走出了门,他此番穿着一身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白色锦袍,衬托着他那张风华绝代妖冶的脸更是带着几分清俊气质。
他穿过阳光映照的长长走廊,淡黄色的光晕笼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额头的紫色花纹也似乎绽放了一样分外的鲜活。
终于司蔻停在了一间房间的门前,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唇角却是晕染着更多的笑意。
这些日子将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囚禁在这里,他觉得自己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了起来。
他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阿瑶,我可以进来吗?”
“去吃屎!”屋子里的女人说话丝毫不客气。
司蔻宠溺的笑了笑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屋子里的布置却是很与众不同。
整个房间没有一桌一椅,点着几十盏的古色古香的小铜灯,里面燃烧着的也不是蜡油而是一种赤红色的液体,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不过那个香味闻着有点儿腻。
铜灯摆放的方位也有几分说道,像是一个复杂的阵法,阵法的最中心铺着厚厚的白色毡毯,毡毯上四仰八叉躺着一个身穿大红裙衫的美丽女子不是萧瑶又是谁?
萧瑶此番躺在那里,腹中的胎儿很明显长大了几分,像是一个圆滚滚的球。看着司蔻进来,萧瑶缓缓从毡毯上爬了起来,死死盯着司蔻的脸。
司蔻将手中的盒子放在了萧瑶的面前,却是从里面端出来一碗羹汤,里面的鸡肉炖的稀烂,闻起来香气扑鼻。
萧瑶此番小狐狸一样的眼眸狠狠闭了闭,端起了鸡汤倒也是不客气,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她面前的这个混蛋就是个大变态!她但凡找着机会都想从里面逃出去,不过自己现在怀着身孕也不能苛待了自己的孩子。
尽管她现在心急如焚,但是想想孩子,想想小清,她也不能垮了,她得坚强的活下去,她也相信小清一直都在外面找她!
司蔻半蹲在了萧瑶的面前看着她大口大口的喝汤顿时笑了出来,随后一边用小银勺子将罐子里的红色液体浇到了那些铜灯上,一边和萧瑶闲话。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呵呵!你娘是不是嫁人了?”萧瑶冷冷笑道,每天用言语刺激司蔻成了她每天最大的乐趣,谁叫这个混蛋将她绑到了这里,每天给她点灯。
司蔻倒是也不恼继续道:“长悦死了!”
萧瑶顿时手中的碗一下子落在了地板上,脸色微微一变。司蔻笑道:“之前就想告诉你的,却不想你晕了那么久。长悦撞死在了容兰的棺椁前,不过你知不知道容兰在战场上被人陷害也死了!呵呵!盛王爷出家了!你家王爷
做了太子,他好像做了太子后很忙最近也没有亲自来找你”
萧瑶猛地起身朝着门口走去,脚下的铜灯被她一脚踹开,里面的红色液体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司蔻慢条斯理的将铜灯重新放在相应的位置上淡淡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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