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言璟看了一眼冒贤,只是不知道自己喝了这药后他们是否能放过冒贤一条生路。
冒贤被自家少爷这满含悲痛的眼神弄得一头雾水,自家少爷从小到大从不曾害怕喝药,今个儿这是怎么了?
原叔却是理解地催促了一声:“王妃赶紧趁热喝吧,不苦的,王爷还在等老奴回去复命呢!”他原意是想在王妃面前多表达一下自家王爷对他的关切之意。
然而这到了言璟耳里,自然就成了催命符。
言璟心头发苦,最终悲愤一仰头将一碗汤药一干而尽。
原叔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冒贤还在吩咐着其他下人收拾碗碟。
默默坐了一会儿,言璟便觉得浑身发热,脑中困意席卷,只道是药力已经上来了。自己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摸索出一个锦袋来。
“冒贤。”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冒贤听到唤声匆匆跑进来,站定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脸,改口道:“王妃。”
言璟听到这个称呼,脸上划过一丝讥诮,眼底暗了暗。
抬起手,将锦袋递进冒贤手里:“这里是我从家中带来的些许银钱,明日如有什么变故,你拿它打点一番趁乱离府自己逃命去吧!”
“啊?”冒贤一脸惊慌地握着钱袋子,就要还回来:“少爷你胡说什么呢?”
“小的看王爷现在对少爷好得不得了,少爷可不要自暴自弃了。”
言璟唇角轻轻一勾,想不到那个人如此好的本事,才不过几日功夫便哄得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厮为他说话。
脑中困意层层叠叠,言璟摆了摆手:“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
冒贤脸上还残余着惊恐,却见言璟已经翻身倒在床上不再搭理他,只好转身出了门。
走出来后左思右想不对劲,远远看见原叔,冒贤小跑着凑近去。
“原叔!”
原叔看见他,这才放缓了步子,走过来道:“冒贤,刚刚那汤药药力可能有些猛重,王妃可是睡下了?”
冒贤重重点了点头,怪不得刚刚他家少爷一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只是我都不知道少爷原来病了。”他小声嘀咕一句。
原叔闻言,沉声叱道:“你这样子,如不是王妃宠着你可是要狠狠受罚的,既然连主子身子不好都不知道。”撇下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叮嘱道:“这次可一定将王妃伺候好了!”王爷老住在书房像什么样子。
冒贤连忙答是,亦是一脸懊恼。
一夜过去,第二日的南阳王依旧一片祥和。
赵贺楹一大早便叫了修音等暗卫进书房似乎在商谈要事。
等谈完后,招手叫来下人一问才知道言璟居然睡到了现在还没起身。
“那便过去看看吧!”赵贺楹将手中修音刚刚送来的消息放下,起身往东院走去,一边有吩咐了下人将午膳就摆在东院来。
进了东院便看见冒贤守在房门前脸上带着丝丝忧虑之色,看见赵贺楹的身影脸上一闪而过慌乱无措。
走上前去,赵贺楹问:“怎么了?”
冒贤苦着一张脸,见到赵贺楹也顾不上别的一股脑将心中的忧虑倒出来,手上捏着昨天言璟送给他的锦袋道:“昨日少爷将这个送给小的,让小的自寻出路,然后便上床睡去了。”
“小的听原管家说少爷感染了风寒,喝了药可能会嗜睡,今日早上见少爷没起便也没叫他,哪知道这都到了日中了,少爷还是没动静。”他说着说着便哭出来,心底里不安渐重,联想起昨日少爷对自己说的话,可不就是交待后事一般吗?
赵贺楹听明白其中的意思,一开始还有些好笑,误会早已解开,就算是明白了言樰在中使了些小伎俩,言璟还能想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