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大婚那晚子午被娮姬拆吃入腹之后, 有了更深的交流后, 娮姬就像是打开了栅栏的羊, 可着劲儿的撒欢。
从理所当然求欢到可怜巴巴求欢, 磨人的很。
从春到秋,都走过了大半年了, 这腻歪劲儿不减反增, 子午就越发懒得理娮姬了。
子午睁开眼的时候, 看着垂下来的绣花床幔,竟突然有种悲愤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在她扭头看到娮姬睡的很安稳的小脸后,顿时消散了。
她没忍住伸手戳了戳娮姬的脸, 戳了两下还不过瘾,又捏了两下, 刚有点忍不住想再亲两下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子午刚想起身, 腰上就被一只手搂住拽回去了,娮姬懒洋洋的问道,“什么事?”
“长安那边来的旨意,说是皇上牵挂你, 要你回长安一趟, 顺便陪着去秋猎。”
是和宁的声音。
娮姬叹了口气, 依依不舍的在子午颈窝蹭了蹭, 这才起身了。
回到淮城的这大半年, 娮姬学着当年的苏信, 勤于政事,推行改革,一门心思经营她的几座城池。
随着一天天过去,改革都颇有成效,她的声望也高涨起来,不亚于当年苏信。
这次女皇召她回去,娮姬怎么想,也觉得不会是好事。
娮姬指尖一下一下点着平摊在桌面的诏书,叹了口气,“鸿门宴啊,和宁,你怎么看?”
和宁也叹了口气,“只能见机行事啊,总不能不去。”
和平略微不满,“公主,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看?”
“行,”娮姬喝了口茶,“你怎么看?”
“直接打吧?穆将军跟你关系不是还成吗?有兵有将有民心,何愁打不过啊?”和宁说。
娮姬还没说话,和宁就反驳了,上手就给和平脑门上来了一下,“打什么打,主动打就是谋逆了,你懂个屁。”
和平往后退两步,离和宁远了一点,揉着脑袋郁闷道,“那总不能上赶着送死啊。”
“先去看看吧,哪儿有那么容易死?”娮姬笑着起身,伸了个懒腰,斜睨了一眼和平,又说,“问你简直是浪费口舌,都是瞎点子,好好跟着和宁再学个几年吧。”
娮姬走了之后,和宁仁慈的拍了拍和平的脑袋,“听着没,好好学着点。”
和平捂着脑袋瞪着他,心里有点着急也有点生气。
入了秋,农家都开始忙起来了,娮姬等人一路往长安走,沿途的良田都是丰收的模样,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赶了十几天路,都快进长安城了,在城门口被拦下来了,有个守城官看着是专门等她的,毕恭毕敬的说皇上已经先一步去秋猎的场子里了,公主直接过去就成。
娮姬点了点头,就要让人调转马头的时候,那小官又面带为难的看了看子午,于是说了,还是和往常一样,秋猎不能带家眷。
一听家眷这个词,娮姬看着子午,忍不住嘴角就往上扬,娮姬盖下帘子亲了亲子午后,就下了马车换了马,和平跟着她一道前往。
两人就在城门口分道扬镳了。
回宫里的时候,路过之前娮府所在的地段了,子午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发现那地儿又盖了个院子,供奉的神仙叫淮女。
子午常看小话本,自然知道这个淮女指的就是自己。
正经史书上没有关于子午的记载,话本上又起了各种名字,但是能确定的是,淮山是被这神仙弄走的,于是就官方给这神仙起名叫淮女了。
娮府凭空消失后,女皇提心吊胆了一阵子,最后干脆没再神殿加造了,而是直接在娮府原来的位子重新盖了个小点的神殿,专门供奉淮女。
子午觉得挺有意思的,于是问和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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