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没有把枪口对着你们,这些都是你们想象出来的,相反,我竭尽所能不惜动用一切资源与你们合作,而你们却使用卑鄙龌龊的手段把我们迷掳,给我施予重刑,我要的是你的解释,而不是对我无端的指责!”
“朱遂赋口供上的白纸黑字清清楚楚记述了你如何计划组织攻击定福公司,包括定福公司美国总部和全世界范围内的各个分部,幸得我们此前发现了你们你设的金属粒,这个与你们的昆器相类,你就不要抵赖了,不用我将所有的细节重新向你叙述一遍吧?”
“撮合我与邬其广会谈,从而利用这次会谈迷掳我,这样的大手笔你都能策划,作一份口供出来何其难呢!”
“朱兄,可以告诉你,就单凭朱遂赋的口供,我们就可以把你直接处置,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里和你磨嘴皮吗?就是因为现时的时势在急剧变化,你想知道详情吗?”
“可以一听。”
“定福公司这么多次帮你引见大国总事策划成立明皇室,却没有任何实质性进展,你看清了吗?每次大国总事只是呵呵笑,分明就是敷衍我们,这些我们内线都有充分的证据证实,而最近的一次,邬其广和我们的三方会谈后,直奔首京与大国总事直接会面,他并不是向大国总事汇报我们会谈的情况,而是揭露定福公司和你们鼎明集团在大国所掀起的风浪,也就是说,我们此前的合作情况,已被大国总事知晓,并且在调用一切力量对付我们,我们面临的是整个大国的打击。
所以,现时我们必须真诚地通力合作,才能走出这个困境,不然,我们二家公司只能双双倒闭,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些人都无可避免地被判刑,而大国还没有取消死刑,咱们都估量估量自己的事吧!
为什么我们要合作呢?那是我们双方都有自己的优势,你们集团的动物机器就是其中一个大优势,我们公司的联络人遍布大国各部门也是一个大优势。所以现在提请你把部署在定福公司各处的动物机器调回,然后我们想办法集中力量处理现时最为紧急的事,将这些动物机器部署到大国各部门,假以时日,朱兄你不但能有明皇的光环,甚至有可能成为大国的掌舵人,那时你想设立皇室,那是轻而易举的事了!”
朱生幡听后,沉默一阵,便说:
“想不到斯朗润先生想象力如此丰富,神经又如此的敏感,给自己画了这么多敌人,真真可怕啊!我们公司没有你所说的调集动物机器对付你们,你就不要在这里拉仇恨了。把刀子架在我脖子上和我谈合作,真真可笑,真真可笑!”
二人在视频上针锋相辩,朱生幡一直在斯朗润绑架他的行为上给予斥责,更没有承认派遣动物机器对付定福公司,他坚持,如果想合作,应该在平等的基础上谈,也就是把他放了再谈合作。
双方没有谈成任何事,朱生幡还是被押回原处,并把通向花园的门也锁了。
第二天一早,小乾和另外一个大汉来到房间,领护着朱生幡上了一台车,飞尘而去。
当车子开到一个转弯处时,路口突然驶出一辆货运车,司机连忙急刹,并将方向盘打向偏离横来的小车,但是这一操作还是避免不了两车重重相撞。
朱生幡坐在后座中间,由于惯性作用,他整个身扑向前排,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撑在车前平台上,幸好没撞到头部。
朱生幡回过神来,见到司机趴在方向盘上,似乎已晕了过去,再看看后面二个人,他们的鼻子或嘴角都在流血,也是神志不清。
朱生幡意识到这是一个逃跑的好机会,便打开副驾座车门,刚想下车,已有人走了过来,紧拉着他走到一边,小声说:
“快快跑,我们是来接应你的,那边有我们的车。”
朱生幡边随着这个人跑,边说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